您給我們單位發個函吧?”
劉隊長一聽這話咬牙切齒,恨不得自己也上去揍他幾下。
什麼叫發個函?
發個函就是平級單位進行溝通,但既然是平級單位,一旦有了爭執,就是發八十個函都沒有用。
頭骨再想要回來就難了。
劉隊長還是抬了抬手,招呼了幾個礦工,說:“把文化局的同志送回去。”
礦工們走上去,動作生硬的把人抬了起來,朝著一輛文化局沒有開走的車走去。
在路過靳陽的時候,李洹這人挑起眉毛,記仇兩個字已經寫滿了雙眼,冷哼:“靳陽是吧?你哪個學校的!”
靳陽抓起一把乾草朝著他就揚了過去,李洹一邊咳嗽一邊揉眼睛,耳邊傳來了靳陽的聲音。
“我哪個學校的?說出來嚇死你!”
“管你哪個學校的,我讓我爸弄死你!”
“你們兩個不要怕,真有什麼事我擔著!”
劉隊長望著送李洹的汽車遠去, 站在薩楚拉和靳陽旁邊, 聲音堅定,如是說。
“今天的事你們不光沒有錯, 還有功,我還要跟上頭給你們申請嘉獎。”
劉隊長前前後後找了不少關係, 豁出去這張老臉, 想保他們兩人。
他一輩子沒有求過人, 然而嘉獎並沒有申請下來。
三天後反而從青城廳裡來了一個電話, 一個讓靳陽,薩楚拉調走的電話。
功不記, 打傷人的過也不記。
彷彿近來幾個月的事情是一場雲煙,一張輕飄飄的調令下來, 就什麼也沒發生過一般。
這天,二人突然被叫到了隊長的屋子裡。
一進門就是一股濃烈的煙味,桌上雜亂的散落著各式地圖,劉隊長拖著烏青的黑眼圈,從工作中抬起頭來。
他還戴著那副摔壞的眼鏡, 沒有來得及配, 看不太清眼前人,劉隊長扶了扶眼鏡,眯著眼睛說:“你倆的調令下來了。”
靳陽皺起眉頭:“調令?我們為什麼要調走?憑什麼要調走?”
薩楚拉拽著靳陽的袖子, 用眼神示意他冷靜,劉隊長的表情並不輕鬆, 想來也不是隊長能決定的事情。
李洹有些背景,這幾天她也聽到了些風言風語。
隊長每天關在屋子裡,給各個地方的人打電話找關係,還沒成功的話就是真的做不到了。
“我們地質隊員,今天在儲量處,明天就能去科技處,調動一下太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