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吧!”
靳陽指著問:“這不是有煤嗎?為什麼不能燒啊?”
大爺單手叉腰:“嘿!小夥子你這跟我胡鬧什麼,這是去年剩下的煤,好幾棟職工宿舍,差姥姥家了!”
靳陽還要再開口,大爺往前走了幾步:“去去去,搞物件的上一邊小樹林去,別跟我這兒找樂子。沒錢掛碳跟別人借去,甭想著從我這兒偷。”
現在的年輕人,一個個的鬼著呢,不想正事兒,天天的琢磨這些歪門邪道。
靳陽想要解釋,薩楚拉搶先一步走上前:“大爺,咱這事哪兒的煤啊?是山西的不?”
大爺這個氣嘿,這丫頭怎麼回事兒?
偷鍋爐房的煤還想要山西的?
哪找這美事兒呢給你!
“本地煤,小屋子燒要煙壞人的!用知識分子的話叫啥氧啥碳中毒來著?”
“一氧化碳中毒。”
靳陽插嘴道。
“對對對!就是這個碳中毒!可不敢偷知道哇?大爺還得擔責任呢。”
鍋爐房的大煙囪沒冒煙,這裡冷清清的,沒有熱乎氣。
薩楚拉沒有罷休,追問道:“大爺,哪兒的煤呀這是?是準格爾的嗎?”
大爺把鐵鍬往地裡一插,有些驚訝:”哎,你咋知道?“
“真是準格爾的?”
薩楚拉一臉驚喜,恨不得上去按著大爺的肩膀問個清楚。
大爺和靳陽都被她嚇了一跳,大爺點點頭,說:“是咱們準格爾的,便宜。”
說完有些後悔,接著道:“不是廠里舍不得給大家買無煙煤,這鍋爐房又沒人進來,有點爐渣子也不要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