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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外見翻譯的臉色變了,越發認定了自己的想法:“別看了,你們買不起。買個白的吧!”
翻譯一聽這話不樂意了,是不是歧視我們?
扭頭義憤填膺的翻譯給了大領導聽,禿頭領導眼中滿是愛憐的看了看自己相中的黑澳寶。
“我就是買不起,還是看看白的吧。”
說完就真的看起了便宜的白澳寶,徒留翻譯一頭霧水。
跟在後頭的靳陽一行人也鬆了口氣,老禿頭,不對,沒貪汙就不能叫人家老禿頭,領導應該是乾淨的。
氣氛緩和,大家各找各的石頭,分散在了幾個櫃檯。
靳陽站在其中一個玻璃櫃臺前,衝著賣原石的外國大姐問:“how how how uch?”
這一口蹩腳的英語,聽著都牙癢,好歹是北大的,為啥基本的交流都這麼費勁?
真給北大丟人!
同行的一位禿頭領導站在隔壁櫃檯,撐著下巴滿臉嫌棄的看著靳陽。
靳陽臉皮薄,不等人家回答價錢,先跟同事解釋了起來:“我小時候上學學的是俄語!”
同事擺擺手,不聽靳陽的解釋,低頭選起了石頭。
被人家瞧了大紅臉,外國大姐看著這位臉頰染上緋紅的中國小年輕忍不住輕笑,報了個很公道的價錢。
靳陽腦海裡一過,合人民幣兩千塊。
這幾年工資漲了不假,兩千塊卻也真是割靳陽的肉了。
做了好一番心理鬥爭,靳陽憋出一句:“cheaper?”
外國大姐連連擺手:“no!”
直接了當的拒絕的他,靳陽沒辦法,從包里扣扣搜搜的拿出了錢,數了半天還不夠,差三百。
繞著櫃檯轉了兩圈,還是割捨不下,跟大姐說:“等等啊!”
大姐聽不懂中文,但看靳陽的肢體語言能明白個大概,衝著他點了點頭。
靳陽厚著臉皮找同行的幾人借了三百塊,重新回到了櫃檯旁。數了錢遞給大姐,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白澳寶到了靳陽的手裡。
即便他們這一行人買的都是原石,也並不能磨滅石頭的魅力。
靳陽手裡這塊白澳寶,比不上老禿頭看上的那塊黑澳寶,卻也閃爍著耀眼的光。
他寶貝極了這塊石頭,上飛機的時候都把石頭放在貼身的口袋裡,整個回程的路上時不時的要伸手確定一下石頭在不在。
畢竟兩千塊啊!
回家之後,靳陽獻寶一般的把買來的白澳寶雙手捧給了薩楚拉。
“給你的!”
靳陽雙眼明亮,是不輸手中石頭的閃耀。
“這是個啥?”
薩楚拉放下手裡的活,湊過來看靳陽拿回來的石頭。
真是個稀罕物件。
“這是歐泊石,我出差買回來的!”
說著靳陽拿著石頭王薩楚拉的脖子上比劃。
比了一下覺得不合適,歪著頭又把石頭移到薩楚拉的手腕,手腕上戴著一串筋脈石的手鍊。
靳陽二話不說就把筋脈石手鍊擼了下來,扔到了一旁。
“快不要戴這不值錢的東西了!我拿這塊給你做個手鍊子。”
薩楚拉跑過去把筋脈石的手鍊撿了回來,重新戴回了手腕上。
“當初是誰說戴上筋脈石,你我就血脈相連了?”
這是有意義的!薩楚拉寶貝著這串鏈子呢。
靳陽還要上前擼下它,薩楚拉縮回手躲開了。
“那會兒我不是沒錢嘛……”
有錢我就給你買鑽石了,外國廣告上咋說的來著?
鑽石恆久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