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字,明明我就在他面前,他還是看不到我。我卻什麼都做不了。”
田遠看著蜷縮起來的周麟無奈的嘆氣。
“噩夢,雖然說夢醒了什麼事都不會有,可這種身臨其境還是會刺激神經。他的噩夢裡沒有別人,就算是想幫他,也只能看著,控制他不要出危險。讓他自己和噩夢做抗爭。怪讓人心疼的。”
這是一種有心無力,只能看著,卻無法幫忙,就連安慰勸哄得話他都聽不見。看著他被噩夢逼得到處逃,看著他出現絕望,什麼做不了。
夏季蹭蹭的上樓,手裡拎著藥箱,一看這樣,趕緊吊上鎮靜劑吧,一支鎮定劑估計都不管用。
夏季除錯吊瓶,田遠給周麟扎液。
也不敢馬上離開,夏季田遠盯著床上的周麟。
張輝賀廉潘雷把桌子,沙發,都挪到落地窗邊,擋住窗戶,如果再發生這種事情,也不會從窗戶跳出去了。
夢遊症有時候真的很可怕,真的衝出去,和自殺無疑。死了都在夢裡死的。
一瓶藥水之後,周麟的顫抖消失了,田遠拾他包紮傷口,包裹手的紗布都是鮮血,肯定睡夢裡捶打東西了,鮮血流了很多。
“大晚上的又把你們折騰起來了、”
賀廉抱歉的看著他們。
“嗨,這算啥呀。你一個人看得過來不,不然我們輪班啊。”
“不用,你們都回去睡覺吧,我看著他就行。”
賀廉看看周麟,他的呼吸好多了,神情放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