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的手段。李坤,我把你所有骨頭挨個敲碎,挖了你的眼拔了你的舌頭剁了你的手腳丟到路邊,也做得出來。不想做個活死人,你就說了吧。”
李坤臉色發青,這時候他知道大勢已去,所有設想的一切美好,都在腦子裡了,絕對成真不了。
既然他被周麟給捆過來,依照周少的性子,就算是緬甸人不死,程華不倒,他今天也或者出不去了。、周麟的手段他最知道,周麟絕對不說空話,既讓他敢說,他就敢做。
牆角堆著刀,斧子,地上還有血跡,上一個在地下室留學被審問的是誰?現在輪到他了。
“不說嗎?“
周麟毫不在乎他的開不開口。
站起來從地上拿起一把刀子,走到李坤的身邊。
“林木怎麼說的?自殺的話,道口時從外往裡割的,你說過,豎著割比橫著割出血量大。那就試試吧。“刀尖放在李坤的手腕上,一戳,一個血口子。
“我把你的屍體郵寄給程華把。他一定會非常高興的。““你把事情交代了,我不殺你,我把你交給警察,頂多判你一個販毒的罪名,十幾年,還是你想變成一具高度腐爛的屍體?一塊塊的?李坤,你沒有家人朋友,你死了沒人給你報仇,你認為程華會為你報仇嗎?他肯定高興你死了,他就死無對證。你的死對他來說,是件好事。算計到頭,你想這樣?那行,我成全你。”
“把刀子放在他的頸動脈上,一開始用力歌,尾部上揚。這樣更逼真,抹脖子嘛,死得最快,小心別濺你一身血。”
賀廉指點著,周麟恍然大悟,把刀子放在李坤的脖子上。
李坤低著頭一看,脖子一疼,鮮血順著刀子就流出來了。
周麟對他笑著,那麼冷那麼兇殘。
刀子鋒利冰冷,鮮血熱乎的流出來。
李坤很努力地吞口水,腿都哆嗦了,感覺非常明顯,他能感覺到刀子鋒利的尖割進肉裡,割開了表皮,碰到了血管,鮮血越流越多,再深一點,頸動脈被割斷,就診四了。
“因為血壓的關係,你會看見你的鮮血噴出一米多高,和噴泉一樣,噴到沒有了才會死,過程只需三分鐘,這段時間你的眼睛,大腦,身體的神經,都是活的,親眼看著自己怎麼死,想後悔可都晚了。”
賀廉是一名非常合格的醫生,和他做著解說。
被燈光一照閃著寒光的刀子都被鮮血染紅。
他不要死,他不要死得這麼悽慘,他不能為了別人去死?
“我說,我說!”
命只有一條,是他自己的,他不能為了任何人。失去這條命。
就算是被判個無期徒刑,他還是活著的,不能看著自己的鮮血像噴泉一樣噴出去,渾身抽搐著死去。
心理戰,
加深恐懼,鮮血和刀子加深他的恐懼,一刀咔擦了,他來不及恐懼。越是慢慢的緩慢執行,越是嚇得要死。
死亡不可怕,一步步走進死亡那才可怕,心裡承受力不好的,能嚇尿了。
對視一眼,哼,算準了李坤是個膽小鬼。
賀廉看得很清楚,李坤瞳孔放大,肌肉緊繃,退步發抖,這都是在害怕。
他們倆合力就把坤逼到了崩潰的邊緣。
李坤這麼一會功夫,就像從水裡撈出來的一樣,根本看不見剛才的囂張了,大勢已去,他成為喪家之犬。
周麟這是切斷了他的希望,擊碎他的美夢。徹底摧毀了他所有支撐的底氣。
什麼都沒了。他在硬氣,也只是死的快些。
“說,從頭說。“
李坤看向賀廉。
“給我根菸行嗎?“
賀廉點了一根菸送到他嘴邊,李坤狠狠的抽了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