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傻老婆等漢子,等去吧!”
“我他媽真後悔,你結婚的時候我怎麼沒去。早知道這個我就提前報仇了。”
真後悔啊,潘革結婚的時候他怎麼沒去鬧場,至少也把潘革灌趴下了,讓黃凱去傻老婆等漢子吧。現在想報仇,都他媽晚了三年。
“你參加我的婚禮我派十個小弟看著你!”
就怕周麟去了搶走潘革。
“喝酒,喝多了也忘不了結婚的,這麼多人呢,拉著也把賀廉拉起來了。今天就是痛快玩啊。”
陳澤讓服務員送上白蘭地葡萄酒的,又喊了一句拿一瓶威士忌來,永遠忘不了他結婚那天,把他都灌懵了,出去遛鳥的事情。這次也讓賀廉明騷一回。也來個脫衣舞啥的。
給賀廉倒了一杯酒。
“明年五一的時候,回去一次,我帶你們去草原,那叫一個漂亮。”
“草原的烤全羊最地道,草原的姑娘特別漂亮,黝黑的大辮子,唱起歌來能打動你的心。”
林木深深愛上了草原。
必須去啊,聽著都動心,賀廉一高興又把這杯威士忌給喝了,周麟擔心的看著他,今天賀廉的酒量可是平時的三倍了。
“少喝點。”
“今兒高興。”
賀廉嘴都合不上了,高興,高興的時候喝多少都不會覺得醉。
“我給你們唱首歌。”
還真是高興了,估計賀廉喝得有點多,平時唱歌都是哼哼的人,今天主動要表演節目。
“我們在哪裡見過你記得嗎?送給我的賀太太。”
哥幾個報以熱烈的掌聲,唱,你唱完了我們唱。
站起來要去臺上,那有一個女歌手彈著吉他自彈自唱。還是喝多了,直接往桌角上撞,周麟趕緊扶住。
賀廉一把抓住他的手,拉到臺上去。
“這是男女對唱的,你和我一塊唱。”
周麟無奈,扶著賀廉坐到高腳椅上,賀廉找了半天看見一個手鼓,類似於新疆的手搖鼓,拿在手裡,晃了晃,挺清脆的聲音。
“我,我,我,,,”
賀廉起了三格調,都沒找準。
“喝多了耍寶。”
周麟好氣好笑,接過女歌手的吉他,他也坐到一邊的高腳椅上。
手指一劃,就發出一聲特別好聽的吉他聲。
半年多賀廉練這麼一首歌,上班聽,下班聽,做飯聽,哼哼著也聽,練了這麼久,這才成型。周麟耳濡目染的早就會了。
“我起頭。你跟我唱。”
有時候會好奇,賀廉為什麼執著這首歌,也會被他帶著去聽,去哼哼,然後就學會了。周麟手指一彈,慢了幾拍的我們在哪見過你記得嗎,吉他版,男男對唱。
沒有那麼快,慢了幾拍,音調也降了些,為的就是配合賀廉這個跑調大王。
周麟彈著吉他,賀廉拍著手鼓,對視一眼,笑了。
“我們在哪見過你記得嗎?”
周麟唱了第一句,賀廉馬上唱起第二句。
“那是一個春天,我剛發芽。”
“我走過,沒有回頭。”
“我記得,我快忘了。”
一人一句,你唱完了我唱,眼神對視著,嘴角帶著笑,吉他和手鼓配合得相得益彰,聲音一個低沉一個清亮。
少了輕快,變得纏綿,變得甜蜜,那能看得見的甜蜜,就像是一罐蜜汁,把他們浸泡在裡邊。
眼神也好,唇邊的笑容也好,默契程度也好,無一不在說著,我愛這個人。
酒吧內,燈光不是很亮,舞臺這邊就一盞暖黃色的燈照著。
他們就這麼唱著,看著,笑著,幸福,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