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親妹妹,你如此對我,母親知道嗎?她會原諒你嗎?”
楚映雪嘶吼的聲音似乎喊醒了他,楚慕白拱手作揖懇求著,“大人,算命的說映雪是旺夫之相,做妾恐怕無法激發她的富貴命數,下官斗膽懇請大人,賜她平妻。”
平妻也是妾!
只不過周旋一下,讓彼此臉上都過得去。
楚慕白果然是圓滑透頂,為了目的不擇手段。
上一世,他便是哄得時溫宜對他掏心掏肺,最後母子二人都慘死在他手上。
“國有國法,家有家規。平妻是抬貴妾的說法,斷然沒有說主母尚在,就直接娶平妻入府的,楚大人可不要混淆陳大人的判斷。”溫寧聲音朗朗,字字叨理,任誰都無可反駁。
楚映雪快要被氣瘋了,全然顧不上禮數和尊卑,嗷嗷的朝溫寧喊著,“我不過就是冒頂了你一次身份,你至於總是和我過於不去嗎?”
她欺負時溫寧三年,在她眼中,溫寧就是那個病懨懨的時家二女,根本不是尊貴的王府郡主。所以,下意識裡,她習慣性拿出以前態度壓她一頭,想吵就吵,想罵就罵。
時溫寧是不會還手的。
但,墨溫寧會。
而且殺人誅心,不必見血。
陳志遠胳膊一輪,狠狠的給了楚映雪的一個耳刮子,本就未消透的臉如今又腫了起來。“再不知尊卑,胡言亂語衝撞貴人,老子扒了你的皮!”
她撲到在桌子上,撞到了小腹,痛得她弓著腰。
楚慕白也在心中埋怨她,罵她蠢貨,如今的墨溫寧,連陳志遠都不敢明著得罪,這楚映雪怎麼就轉不過這個彎。
死腦筋,狗改不了吃屎!
陳老太也是氣得心口痛,論嘴茬子,楚映雪根本不是墨溫寧的對手,偏偏腦子沒數還總往外冒頭,這要是被墨溫寧叼住了話,指不定會連累到陳家。
陳老太朝那兩個婢子使了一個眼色眼色,可是溫寧身體一斜,遮住了陳老太的視線。
嘖嘖嘖。
溫寧看著她狼狽的模樣,不屑的收回了目光,“你冒頂我的名字和身份,意圖搶奪郡主身份,已經被識破送官法辦,楚姨娘這罪也認了,牢也坐了,冒頂一事,本郡主早已不追究了,楚姨娘何苦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醒自己幹過的蠢事?”
坐過牢?
難怪這身上還有傷?
賓客的好奇心被激發出來,目光灼灼恨不能穿透楚映雪身上那件小衣,再往裡面看得更清楚些。
楚映雪抱著自己的身體,滿面羞容。
猶如探出牆頭的紅杏,不知在勾引哪位兒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