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瞧見墨溫寧一臉興趣盎然,看戲似的瞧著墨定勳,毫不避諱。
不禁小聲罵了一句,“下賤!”
溫寧斜睨著來恩,後者立馬把臉轉去另一旁。
“來人,把這個賤婢拖出去杖斃!”太妃冷冷的說道。
希芸跪地求饒,陳嬤嬤拿帕子塞了她的口,和李嬤嬤一起將她拖拽了出去,交給了執杖的家僕。
墨定勳打了一個激靈,立馬清醒過來,衝過去抓住希芸的手不肯撒開,“滾開!你們這群混賬東西。”他反手還打了家僕的臉。
寶賢王走過去,朝他後身猛踹了一腳,“你罵誰是混賬東西?”
墨定勳撲倒在地,手擦破了皮。
戰玉容一看都洇出了血,心疼的跑過來護在墨定勳身前,“王爺,勳哥可是你唯一的兒子啊!”
“那就可以縱容他這般不知禮法嗎?”寶賢王厲聲呵斥道。
“陳嬤嬤留下,毓紫和李嬤嬤守在門外,沒哀家的命令,就是天塌下來也不許任何人開啟這扇門!”太妃發了狠話,毓紫和李嬤嬤立即弓著身子退了出去。
太妃本想把酒中下藥陷害溫寧的事解決好,免得日子久了,在各自心裡生了歪根。沒成想,這還有個更不安分的畜牲,在祖宗牌位前,大快朵頤,喝酒吃肉,還調戲丫鬟險些汙了這莊嚴神聖之地。
看來她病倒的這些年裡,戰玉容在相夫教子上搞得是一塌糊塗。
太妃為首,眾人先給祖先上了香。
陳嬤嬤給太妃端了一把椅子,扶她坐下,再次回到溫寧身側。
“今天把大家叫到這裡來,就是想當著祖宗的面,把一些話說清楚,也讓大家清楚自己的位置。”太妃肅冷的臉上再也沒有往日的慈愛,有的是讓人感到壓抑的駭人負壓。
陳嬤嬤從袖子裡掏出一隻小瓷瓶,展示給大家看。
太妃問道:“來恩,你在瑞雲樓裡說的話,祖母和你母妃都聽見了,你且仔細看看,是不是這瓶瀉藥?”
來恩手一哆嗦,臉色蒼白如紙,聲若蚊蠅,“是。”
“好!祖母再問你,你是想用這瓶瀉藥陷害你溫寧姐姐的,對嗎?”
來恩搖搖頭,“祖母,這瓶瀉藥真的藥不死人的,我沒想害死她,我只是……只是,不想讓她的名字上族譜,不想她當上郡主。”
“荒唐!”寶賢王是如何也沒想到,那個乖巧懂事,可愛明禮的好女兒竟然也會做出這種蠢不可及的事情來。
太妃眉頭蹙起,“那你可知這瓶藥還有另外一個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