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家三人見此,雖然還是擔心,但好歹鬆了口氣。
“都是你,早不接人晚不接人,非要挑今天!否則珍珍她們怎麼可能遇見劫匪?”沒那麼著急了,許琴這才有功夫找池錦年算賬,“也不知道池早那丫頭怎麼樣了?真是的,一個兩個都不讓人省心。”
“那還不是珍珍說想全家一起來接人,我才定的今天嗎?”池錦年忍不住反駁,“行了行了,有那麼多公安跟著呢,一個劫匪而已,肯定沒事的。”
不過想到池早被搶抵著腦袋的樣子,池錦年這會兒多少有些後悔了,早知道珍珍這邊情況不嚴重,當時就應該跟上去看看的。
池硯輝也終於想起了池早,“也不知道硯彬有沒有添亂,可千萬別耽誤公安同志救人啊。”他有些擔心池硯彬的急脾氣會幫倒忙。
哪知道說曹操曹操到,池硯輝話音才落,池硯彬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爸媽,哥,我姐怎麼樣了?”他跟著押送捲毛的公安,進了派出所大門。
而走在他旁邊的,是池珍珍的未婚夫蔣銘偉。
蔣銘偉,市紡織廠廠長的大兒子,和池珍珍從小一起長大。
加之早年池蔣兩家還訂過娃娃親,所以兩人的關係一直都很好,最近更是處起了物件。
之前車子送傷員去醫院,池硯輝擔心事情嚴重,就借電話打給蔣銘偉,想讓他找找關係。
沒想到他人竟然趕過來了。
“銘偉你怎麼來了?珍珍還在審問室,不過問題應該不嚴重。”池錦年招呼了蔣銘偉一句,把先前公安態度變好的事兒說了一遍。
蔣銘偉鬆了口氣,“不嚴重就好。我外祖家那邊有親戚認識這邊派出所所長,叔叔阿姨,你們先等等,我去問問具體情況。”
“那可太好了,你快去快去。”許琴一聽,趕緊催促。
等蔣銘偉走了,她這才看向池硯彬,“怎麼就你一個人,池早呢?她怎麼樣,怎麼沒過來?”
“別提那個掃把星,要不是為了接她,我姐根本不會出事!一個泥腿子,怎麼就沒死成呢。”池硯彬想起這事兒就生氣。
“少胡說八道!”池錦年皺眉,“池早是你親姐,你可以不喜歡她,但再說什麼死啊死的讓外人聽見,別怪我收拾你!”
“呸,她才不是我姐,一個臭村姑。”池硯彬低聲嘟囔了一句,但好歹不再說盼著池早死的話了。
他把池早被藍弈救了的事說了一遍。
聽見藍弈,池家人眼睛一亮,剛想問問人在哪,就見蔣銘偉快步回來了。
“所以都是那些劫匪逼的,咱們珍珍是無辜的?”聽完蔣銘偉從派出所所長那知道的事情情況,許琴才明白之前公安為什麼說他們不關心孩子。
嗚嗚,她的珍珍,遇見這種事,肯定嚇壞了吧。都怪她對孩子關心不夠,竟然都沒發現珍珍遇見了這麼大的事。
“也不能說完全無辜,”蔣銘偉繼續說,“畢竟珍珍確實拿了錢,又知情不報,所以估計還是會判幾個月吧。除非……”
他頓了頓。
“除非什麼,銘偉哥你快說啊。”池硯彬著急的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