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寫請願書,害的媽媽都暈倒了,還生了她好久的氣呢。”
“特別是剛才幹活的時候,又累又熱,臉和胳膊也好疼。我就又有些怨她。畢竟要是有請願書,媽媽不會住院,我說不定也不用來農場了。不過現在我知道自己這麼想太小氣了,是不對的。”
“所以,對不起呀早早妹妹,我和你道歉,畢竟你不寫請願書肯定是有不得已的理由,是吧?”
她說著,抬頭眼巴巴的看向站在田埂上的池早,等著池早回答。
也因為這個抬頭的動作,她一張小臉連帶白嫩的脖頸徹底暴露在了陽光下。太陽光一照,顯的她臉和脖子上的那些紅痕越發嚴重。
不得已嗎?
池早沒回答,但池硯輝和許琴卻很清楚,根本沒有什麼不得已的理由,池早就是自私自利的想要那些獎勵。
不但如此,為了讓人更高看她一眼,她還故意請求公安嚴懲池珍珍。
許琴抿了抿唇,原本已經打算不再計較之前的事,好好對池早,畢竟也是她親生的孩子。
可這會兒聽了池珍珍的話,再看著她身上的那些傷,想到自己如珠如寶寵大的女兒,之後一個月卻都要受這種罪,許琴就不可抑制的再次怨起了池早。
“道什麼歉,你又沒錯!”她瞪了池早一眼,轉而看向池珍珍,“遇上那種事,但凡是個正常人都會生氣。既然她不願意寫請願書,那就讓她和你哥幫你幹活。走,媽媽帶你去旁邊休息會。”
“對對,珍珍你快去喝口水緩緩,哥和早早幫你幹。”池硯輝點頭應聲,雖然還是叫著“早早”,可較之先前的親近,這會兒語氣卻生硬了很多。
顯然,池珍珍的一番表演,不光讓許琴重生了對池早的怨怪,池硯輝也多少受了影響。
“走吧,就當是反悔沒寫請願書的賠禮,咱們抓緊時間幫珍珍把活幹了,免得錯過了食堂開飯的時間。”池硯輝邊說邊走過去抱起一捆玉米杆,轉身後卻發現地裡根本沒有池早的影子。
他一愣,往四周看去,才發現池早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順著田埂到了地頭。
但她卻沒往許琴和池珍珍休息的樹蔭去,而是朝著另一邊走了過去。
池硯輝皺眉,以為池早又在耍小性子,正想喊她一聲,卻看見了不遠處站著監工的農場民兵。
池硯輝也沒在意,但等話到嘴邊卻突然意識到了池早想要幹什麼。
“池早,你別!”連懷裡的玉米杆都忘了放下,池硯輝慌忙往池早那邊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