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多年,怎麼還欺負人呢?你別怕,我……”
池早打斷他:“池珍珍被公安抓了。”
周愛軍:“我幫你收拾她,你……你說啥!”
周愛軍大驚,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你說啥?什麼被公安抓了?不是,你憑啥說珍珍被公安抓了啊,你胡說八道什麼呢,你……”
“估計快判刑了吧,你再晚點,派出所都見不到她,得去勞改農場了。”池早又說。
“你、你……”周愛軍轉身就往外跑,因為太過著急,差點撞在大門上。
池早冷冷看著這一幕,把手裡的骨頭扔了出去。
周愛軍,池珍珍的另一隻舔狗。
上輩子,在所有人都指責她的時候,只有周愛軍會關心她,在無人的時候向著她說話。
池早一度很感動,也很信任他。
有一回聽信他說的,穿上池珍珍的衣服給池家人看,可以緩解他們想念池珍珍的心情。
結果她才剛把衣服穿好,就被暴怒的池硯彬堵在房間打了一頓,關進樓梯下的雜物間三天三夜。期間任憑她怎麼道歉求饒,池家人都跟沒聽見一樣。
呵,周愛軍就是個表面看著爽朗大方,實則陰險虛偽的小人。
不過說起池珍珍的衣服,池早擰眉想了一會兒,突然有了一個好主意。
她轉身進屋,去雜物間找到一個行李箱、一個大袋子,徑直就上了二樓。
沒多久,又拿著東西下來。只不過之前是空的,這會兒箱子和袋子全都塞的鼓鼓囊囊。
“喲,你不是池家那親閨女嗎?這大包小包的去哪兒啊?”
剛出門,池早就遇見一個三角眼大嬸兒衝她搭話,還自來熟的想湊近箱子扒拉。
池早皺眉避開她的手,扭頭看過去,哦,李大媽的好姐妹,蔣銘偉家的保姆啊。
“有事。”她回了句,然後抬腳就走。
“嘿,啥好東西啊,看看都不讓?”大嬸兒撇嘴,不滿的瞪著池早。
池早才不管她是什麼反應。
她拖著行李箱,箱子上放著大袋子,一路出了紡織廠,坐上了公交車。
另一邊。
自打捲毛交待了疑似潛藏特務的訊息後,藍弈作為特殊任務大隊的副隊長,就正式接手了清查的任務。
經過兩天的緊急調查摸排,確定捲毛指認的人——二手貨商店一個臨時工,的確是特務。
但同時他們發現,這人只是極下游的小羅羅,只負責按約定的暗號接收訊息做事,甚至連自己的上線是誰都不知道。
這種情況,要想逮住大魚,就只能先盯梢,抓住給他傳訊息的人。
“隊長,你說這些人咋這麼壞呢?吃著咱們老百姓種的糧,他孃的還想害咱!”二手貨商店隔壁的一個院子裡,代號肘子的小戰士咬了一大口玉米麵饅頭,氣哼哼的問。
藍弈隔著牆頭盯著旁邊的動靜,“除了壞,還能因為什麼。”
“隊長,你說……”肘子又咬了口饅頭,正要繼續說,卻見他家隊長突然皺起了眉。
肘子一凜,饅頭也不吃了,趕緊看過去,“咋的了?”
就見一個腦袋纏著繃帶,臉上也有傷的小姑娘,正拖著行李箱費力的朝二手貨商店走來。
啥意思,小姑娘看著也不像特務啊。雖然有些……嗯,不倫不類,出類拔萃?
不管了,反正就那個意思。但也不至於是特務吧?
肘子有些不明所以,他擰著眉又上上下下看了人兩遍,“認識啊,隊長?”
眼見小姑娘就要進去了,肘子聽見藍弈說:“見過一次。你繼續盯著,我去看看。”
話落,藍弈就悄無聲息的越過牆頭,很快不見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