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哥哥給她打電話說她媽身體不大好,讓她回去一趟的。
倒不是哪裡病了,就是老人家上了年紀,少不了會有些病痛。
三張饢餅,吃的只剩下一張了。
陳月芬聽到溫粟粟的聲音,趕緊從廚房裡露出半個腦袋來,問道:「粟粟你來啦?」
溫粟粟也扭頭看過去,見了陳月芬,點頭說道:「嗯,月芬姐,嬸子的身體怎麼樣?沒什麼事吧?」
「沒事,都是老毛病了,年輕的時候沒注意身體,剛生完了孩子就下地洗衣服幹活的,毛病就落下了,現在年紀大了,得了一雙風濕腿,一到了陰雨天啊,腿就開始疼。」說完,陳月芬又抬頭看了看窗外。
最近的都是大晴天,熱得不得了。直到了傍晚的此刻,天邊和有連綿的晚霞,一點兒會下雨的樣子都看不出來。但是她媽的風濕退卻開始疼了,她琢磨著,或許霍溫南一直提倡的修建水庫是對的,保不準過陣子這就要下雨了。
搖搖頭,將這些想法趕走,她到底是個農村婦女,可不管那些大事情的。
她又朝大柱、二柱說道:「你們兩個在路上的時候不是一人已經吃了一塊饢餅了嗎?怎麼現在還在爭?平時你們爸爸教你們的都教到狗肚子裡去了,什麼團結友愛,兄弟同心其利斷金,一句也沒撈著,為了塊饢餅都能爭起來,將來要是我跟你們爸爸老了,你們豈不是還得為了分家的事情動手打起來啊?真是狗肉上不了席。」
陳月芬這張嘴向來厲害,說氣話來叭叭的,溫粟粟都習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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