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走了這段時間被紀元調教成這樣了。
一想到這裡,他也無心休息,只想把她裡裡外外清理一遍,弄掉那個男人的味道。
他是不是和自己一樣,第一次也射精了。
那裡面豈不是還裝過他的精子?
司簷寒胸前起伏,這個不知道防人的蠢東西!
他向前猛然一挺。
“啊!紀元,你…”
這幾天叫順口的沙汀雨脫口而出就是紀元的名字。
好啊,連和她做愛的人都分不清。
沙汀雨顯然也意識到自己叫錯人了,可憐的看著司簷寒,渴求他能大人不記小人過。
然而這是不可能的,司簷寒的怒氣值蹭蹭蹭往上漲。
低頭一口咬住她的乳頭。
“好疼!哥哥,你輕點…”
司簷寒狠狠一吸。
“還知道我是你哥哥?我看你被紀元操的很爽嘛,連名字都喊的是他,要不要喊他來操你?”
他狠狠盯著沙汀雨,只要她說錯一個字,下一秒就能把人操死在這兒。
“哥哥,我錯了,魚魚錯了…”
司簷寒顯然不吃她這套,開始在她的小穴裡慢慢抽動,折磨著她敏感的內壁。
開始還好,沙汀雨勉強能忍住,到後面,她被這緩慢磨人的速度折騰的欲哭無淚,她可憐的嗚嗚出聲。
“嗚…哥哥…”
“想要什麼自己說”
“我,魚魚想要哥哥操我…”
“我這不是正在操你嗎?”
“要,快一點”
“這樣?”
司簷寒稍微加快了速度,可卻也不能滿足她此時的慾望。
“再快一點。”
“這樣?”
司簷寒存心和她作對,不僅不快,反而越來越慢,看著她癟了癟嘴,司簷寒兩人抱起來調了個位置。
讓人坐在自己的腿上。
“啊嗯~”
她坐了下去,不小心將司簷寒的肉棒全部吞了進去,騷樣的小穴得到了一點緩解。
可還是不夠。
司簷寒靠在沙發上,看著她。
“想要多快,自己動。”
她張著嘴,不敢置信的看著他。
“怎麼?”司簷寒回望著她,“不動就不做。”
他就是吃定了沙汀雨扛不住這樣的折磨,才敢如此放言。
不過,要是她不好意思了,司簷寒也不可能放人走。
沙汀雨抿住嘴唇,低下頭。
看著自己坐著的密密的黑色森林,她還是第一次看的這麼清楚。
她好奇的揪住一撮毛扯了扯。
卷卷的。
“你這兒還自來卷呢”
被轉移了目標的沙汀雨暫時忽略掉了小穴的騷癢,玩的不亦樂乎。
“嘶…”
又拔掉他一根毛。
開始還以為魚魚要和他玩點情趣,摸摸自己的蛋蛋之類的,沒想到她是把自己的毛當玩具了,還樂不思蜀。
靠在沙發上的司簷寒抬動屁股,插在沙汀雨小穴裡的肉棒動了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