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的沙汀雨躺在沙發上,看著天花板一動也不動。
這是她和紀元的婚房,訂婚時兩人父母給買的,他們平時放假了會過這邊來住,即便睡在同一張床上,紀元也極其剋制,大概他就是那唯一一個成功踐行了‘我只蹭蹭不進去’的男人。
紀元也喝了點酒,但是不多,只不過是和長輩吃飯時的酒桌禮儀罷了,他不是個貪杯的人。
而本不愛喝酒的沙汀雨今晚卻喝的格外多,一杯接著一杯,要不是紀元在旁邊看著,她很可能就抱著瓶子吹了。
哎。
紀元用熱毛巾給她擦臉擦手,看著她此時痛苦的樣子,自己心裡也很不好受。
他低估了司簷寒在魚魚心裡的分量。
幾年前他還可以騙自己說是司簷寒逼她引誘她,但現在他卻沒辦法再逃避這件事了,五年,哪怕沒有司簷寒的訊息,她都沒有依然忘記他,反而是對他的情感更加深厚。
紀元捏著毛巾,擦過她泛紅的面板,手下不小心用勁太大,將人弄疼了。
“紀元…”
沙發上的人睜開眼睛,霧濛濛的一片,像只迷路的幼獸,可憐的望著他。
“對不起魚魚…我把你弄疼了…”
他心下本來煩亂,此刻看到她這樣,也有些慌。
“紀元…”
沙汀雨只一個勁兒的喊他的名字。
“我在,魚魚我在。”
她突然抱住低下頭的紀元,聲音哽咽。
“和我做愛好不好。”
紀元身體一僵。
她依然抱著他,手臂絲毫不放鬆。
“好不好,紀元,我想和你做。”
沙汀雨以前雖也故意撩撥過他,但從沒這麼主動過,紀元一時有些難以抵擋,哪怕他知道這主動背後的真正原因是什麼。
反正他們明日就要結婚了,紀元告訴自己,沒事的。
“好,我們做愛…”
說著他就吻了上去,沙汀雨熱烈的回應著他,從未有過的豪放。
紀元心裡苦澀,捏住她胸部的手也跟著用力。
室內溫度升高,兩人的衣物褪去了大半。
在酒精的作用下,沙汀雨身下早已洪水氾濫,沙發沾上了她的汁液,紀元撫摸著她的臉龐,溫柔說道。
“魚魚,我要進去了…”
沙汀雨點點頭。
紀元將她的兩腿抬起,握住自己比幾年前大了許多的肉棒,來到那處許久未造訪過的地方。
還是和以前一樣,小小的,粉粉的,像她這個人一樣可愛。
和魚魚做愛幾乎不用做前戲,雖然她自己不願意承認,可她真的很容易就溼了,真是騷的一塌糊塗,讓紀元又愛又恨。
愛她對自己如此動情,恨她對司簷寒也這樣流水。
可現在只能他來操魚魚了,司簷寒他沒資格!
紀元握住長長的肉棒破開小穴,長驅直入。
“啊~!”
沙汀雨張開手抱住他,雖然下體有些痛感,可她此時卻希望疼痛更猛烈些,最好蓋過心裡的痛。
他這幾年都沒再操過沙汀雨,時隔多年進入這道擁擠的穴口,紀元差一點就射了。
偏偏沙汀雨還想他狠狠操她。
紀元只好低下頭親吻她,暫時緩解自己想射的慾望。
唇舌交纏。
她的呼吸噴灑在他的臉上,舌頭上的快感傳達到大腦,又直達下身,她本就溼的不行的小穴這下徹底沒救了,連紀元的肉棒都無法阻止她往外流的淫水。
有了這水做潤滑,減輕了些肉棒和小穴的摩擦,紀元又開始挺動下身,剛剛抽出一截肉棒這下全部塞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