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這裡,眼中的深沉與從容襯得他周身的氣質沉靜內斂。
傅逸朗眉頭微挑,坐在一側饒有興趣地看著,這陸將軍今日行的是晚輩禮,喚他父親的稱呼也有點意思。
傅崇面露感慨,眼底含著笑意讚賞道:“多年不見,公子當真叫人刮目相看,老夫深感欣慰,快請坐。”
陸修涼走到一側坐下,一抬頭對上了對面男子打量的眼睛,微一頷首。
婢女將茶端了上來,是上好的碧螺春,色澤銀綠,碧翠誘人。
“若無當年伯父的引薦,修涼也不會有今日。”
傅崇卻不以為然,“你本非池中之物,不必妄自菲薄,即便沒有我,你也能出人頭地。”
“您謬讚了。”
傅逸朗看著一老一少你來我往互相奉承,叫來小廝低聲吩咐:“去叫夫人和姑娘。”
……
“姑娘的字寫的越來越好了!”流月站在桌旁,對著月苓的字讚歎不已。
阿念沒忍住翻了個白眼:“你個小馬屁精,你懂嗎?”
“我懂啊,跟在姑娘身邊這麼久,我也有耳濡目染。”流月幫月苓研磨,衝阿念吐了吐舌頭。
行雲流水,落筆如煙。
這字不似一般閨閣女兒所作,少了些秀雅柔弱,更多的是筆下的鋒利和氣勢的磅礴。
只一點不足,力道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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