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就是你這點很煩。”沈餘好一巴掌拍在他的嘴角,不輕不重,很撓癢癢似的。
蘇景裴立即捉住他的手,曖昧地摩挲幾下,黑眸像是暈開的一灘濃墨,裡面閃現著危險的光,“喝醉了也不能亂打人啊,餘好,我是要收利息的。”
他本是想安安分分睡一晚,可如今是沈餘好來招惹他。
沈餘好這個醉鬼上頭了哪能搞清這是什麼意思,還未反應過來,唇就被兩瓣溫熱的、帶著一點兒酒味的唇覆住,他支吾著掙扎兩下,也就是象徵性的兩下,很快就被親軟了身體,任由某人為所欲為了。
次日清晨,蘇景裴醒來時,床的另一邊已經變得空空蕩蕩,睡衣被整齊疊好放在一旁。
會是這樣的後續一點兒也不讓人驚訝,這才是沈餘好。
突然之間,一張被貼在床頭櫃的便條躍入眼簾。
蘇景裴俯身將它扯了下來,上面寫著一行字:早上阿姨來過了,帶了一點兒吃的,我煮了粥,起來可以喝點,昨晚謝謝照顧。
失落一掃而空,在看完這行字後,蘇景裴的嘴角控制不住的向上揚起,又心軟又心硬,這就是沈餘好。
沈家,一個青年從側門悄悄進去,然後避著可能會見到父母的地方飛快的上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