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董茹曼是想借著這個機會給明淮調理一下身體,但是當初紀廷謙把明淮照顧得很好,並沒有任何問題,不過如果不是這樣,恐怕明淮要住一個月才能夠離開。
半個月過去,寶寶已經稍微長開,面板嫩白,看上去像一個香香軟軟的糰子,由於弟弟已經長成這樣可愛的模樣,嘟嘟完全把弟弟不是妹妹的難過情緒拋到九霄雲外。
寶寶的大名還沒有起,小名是明淮起的,他想著這孩子出身的時候哭聲那麼響,便也不多費心思,直接把二寶的小名定做了響響,通俗易懂,也不難聽。
響響小朋友以後的表現其實是與他剛剛出生時的表現完全相反的,他很乖,不經常哭,不過一哭起來聲音確實還是很大聲,紀家大哥一看小朋友這模樣便笑著說這是跟紀廷謙小時候一樣,好帶,就是哭的時候有點兒鬧騰。
出於某些方面的考慮,明淮和紀廷謙仍舊是住在了紀家,原來的地方保密性雖然不錯,但跟紀家比起來便完全不是一個安全係數。
平靜的日子總是會出現一些波瀾起伏。
夜晚,明淮從浴室出來,他的身上只穿著一件藏藍色暗紋的浴袍,許是在浴室裡待得太久,渾身都泛著粉紅,他的眼睛咕嚕咕嚕地轉著,一絲絲得意暗藏其中,總讓人覺得他在打著什麼主意。
他確實是在打著一些主意,好主意。
明淮之前閒得長草的時候就喜歡撩撥紀廷謙,可憐紀廷謙只看得到摸得到卻吃不著,憋出一身火,每天看著明淮的眼神露骨得就像要將明淮立即拆吃入腹,其實明淮也憋得很辛苦。
而現在孩子已經滿月了,一切盡在不言中。
紀廷謙正在窗臺上打著電話,明淮悄悄地靠近,然後抬手從背後抱住了紀廷謙,他將下巴撐在紀廷謙的肩膀上,等對方說完話。
在他的身體觸及到紀廷謙的那一刻,紀廷謙的眼神便暗了下來,柔軟的觸感實在是太過清晰,也太過讓人懷念,這種樣子哪裡還會有心思講正事?
不知不覺間紀廷謙的聲音已經沙啞,他又隨意說了兩句,便掛了電話,頗有幾分迫不及待之勢。
明淮自己惹的事情就只能自己來解決,那麼久不做,紀廷謙的體力好得驚人,像是要將所有的欠著的補回來似的,而且還帶著利息。
一開始明淮還能夠承受,還能夠跟上紀廷謙的節奏,慢慢地,他便無力承受了,哭也用,求饒也沒有用,換來的只是更重更深的撞擊,他又軟著聲音撒嬌,這確實有點兒用,因為紀廷謙停了一瞬間,然後便是瘋了一樣的疾風暴雨。
一場情.事直到快一點才結束,紀廷謙將明淮洗乾淨之後放回了床上,然後將人摟入懷中,被子一蓋,兩人肌膚相貼,很快就溫暖起來,明淮舒服得往紀廷謙懷裡鑽,眼角眉梢盡是饜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