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在車上就已經點好菜,現在只要等上幾分鐘就好。
現在還沒到年關,徐青曼手頭上還積了一些事情,她明早就要飛港城,在京城有任家和徐家護著葉容舟不至於出事。
菜上來後,幾人一邊閒聊一邊用餐。
徐青曼既然接下了葉容舟這個小包袱,那就定然是要把人照顧好。她說:「任家大院現在常住的就是二老,你也見過他們好幾次了,所以不必拘束,有什麼需要就找與騫,別委屈了自己。」
委屈是肯定不會委屈,明眼人都能知道任家的兩位大家長是有多喜歡葉容舟,那底下的人肯定也會把葉容舟當作座上賓。
任與騫接過話頭,「媽,你放心好了,我寸步不離地跟著小葉子,肯定不會讓他受委屈。」
徐青曼嗤笑道:「就你?如果你那大大咧咧的性子能改改,這句話說不定還有說服力些。」
聞言,葉容舟就想反駁,任與騫明明超細心的!
然而話到嘴邊還是讓葉容舟嚥了回去,在男朋友媽媽並不怎麼認可這段感情的前提下,還在對方面前說人家兒子有多體貼,這顯然是一件很蠢的事情。
葉容舟決定只有他和任與騫兩人時只把這些好話說給任與騫聽。
今天也是趕巧,任家二老去赴宴了,晚上十點也還沒回家,偌大的宅院就只有住家阿姨和保安,以及今天才到京城的葉容舟與任與騫。
葉容舟與任與騫並排走著,糊裡糊塗地就被人帶到了臥室去。臥室裡只有任與騫的行李,顯而易見,任家給葉容舟安排了獨立的房間。
葉容舟哪能不知道任與騫把自己帶到這來是什麼意思?
他臉蛋微紅,抿抿唇,小聲說:「任與騫,我要回房間洗澡,你帶我去我房間,好不好?」
任與騫突然靠近葉容舟,葉容舟下意識後退兩步,後背碰到了牆壁,無路可退只能可憐巴巴地看著任與騫,「你你帶我去客房。」
他再清楚不過任與騫那無法無天的性子,還真怕對方在這裡做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
興許是他太過緊張,思想也確實不純粹,於是臉蛋燒得通紅,渾身都在泛著熱氣。
「小葉子,」任與騫一條長腿擠進葉容舟的腿間,將整個人都圈入自己懷抱裡,「什麼你的房間我的房間,你和我睡。」
「開什麼玩笑啊!爺爺奶奶還在呢,等過年還有更多人來,我不要!」葉容舟拒絕。
任與騫勾唇一笑,掐著葉容舟那把細腰將他抱起,葉容舟嚇一大跳,下意識抬腿圈住了任與騫的腰,反應過來自己做什麼之後,他的臉色更紅,一拳落在了任與騫身上,「你放我下來!」
任與騫才不放,他說:「不是要洗澡嗎?我現在抱你去洗啊。」
說罷,他就不由分說地將葉容舟塞進了浴室裡,還火速扒了人家的衣服,葉容舟紅著一張臉蛋對他又踢又打,也沒能組織衣服的滑落速度。
「這是在家裡啊!」葉容舟扯回一件衣服虛虛地遮住身體,眼神躲閃著說。
「放心好了,我鎖了門。」任與騫迅速脫了自己的衣服,然後抱著葉容舟到了花灑下,溫熱的水流淌過兩人的肌膚,是十分舒適的感覺。
任與騫一直動手動腳,葉容舟一開始還反抗兩下,最後被人弄得舒服了,便軟手軟腳地靠在任與騫身上隨便他怎麼著了。
小花是最可憐的,被又燙又大得東西弄著,只能哭唧唧地流著淚,然後混合進溫熱的水中。
「任與騫,我想泡澡。」葉容舟暈暈乎乎地掛在任與騫身上,眼尾泛粉。
「好,馬上,浴缸水才放一半。」任與騫親吻著他的唇低聲道。
「這樣是不是太亂來了……」葉容舟還是擔心。
「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