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經。不過還好兩人都平安歸來了。
在一行人的擁簇下,蘇景裴揹著沈餘好上了路邊停著的一輛保姆車。幾人一上車就有醫生為沈餘好檢查了一遍,又問了蘇景裴一些事情,他一一回答了這些問題。
傷口在最初形成時,蘇景裴就給沈餘好簡單處理過,但在雨水的沖刷下,兩隻膝蓋上的傷痕便看起來有些恐怖了,一些邊緣甚至已經被衝得泛白,腳腕的扭傷倒是成了最容易解決的事情。
沈餘好平躺在座椅上,身上蓋了一件衣服,膝蓋上被貼上了兩個大大的醫用棉。蘇景裴則是在一旁將頭髮上的水珠擦乾,一邊時不時地看兩眼眼前的人。
沈餘好睡得不安穩,呼吸急促,臉頰泛紅,黑色的頭髮因為被雨水浸溼的原因還服帖的附在額頭上,全然是一種不設心防的模樣,蘇景裴卻沒有什麼心思欣賞,只滿心滿眼地焦急。
待回到住處時,沈餘好就醒了,仍舊是被蘇景裴背出的車門。今天本有媒體探班,現在出了事肯定是採訪不成了,採訪不成不代表不能湊熱鬧,好些個人都手裡拿著相機打著傘站在院子中等沈餘好。
沈餘好餘光掃視到如此多人,腦子再昏沉也陡然感覺到了不好意思,又沒有辦法從對方身上下來,於是只能自暴自棄地把臉埋在了對方肩頭。
蘇景裴本就不是什麼好脾氣,現下看見院子裡那麼多媒體拿著相機,臉色瞬間就變差了,他黑著臉掃視一圈,語氣凜冽地對何晟說:“不許拍。”
何晟半晌才明白他的意思,連忙點頭,接著就讓工作人員把媒體請離了院子,又檢視了他們的裝置是否有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