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噴比任何醒酒茶都管用,莫楚天的酒頓時醒了五六分,他捋了一把頭髮,全是水,而莫阮淼還站在離他不足一米的地方用噴頭對著他。
“莫阮淼。”莫楚□□莫阮淼走近,語氣不善,臉色有些黑。
莫阮淼抖了一下,咬著嘴唇不說話,手卻悄悄地改變了一下方向,細微的水流擦過莫楚天的腰落在地上。
“你說你要洗澡的。”莫阮淼底氣不足地說。
跟一個還有幾分醉意的人講道理是很不明智的選擇,而莫楚天也顯然沒有聽進去,不過他也沒有別的動作,只是從莫阮淼手中拿過噴頭,水流從兩人身體之間留下,打溼著兩人的衣服。
莫楚天關了水,不知想到了什麼,沒頭沒腦的來了一句,“你還真的挺會裝的。”
他又裝什麼了?莫阮淼一頭霧水。
說完這話,莫楚天的酒意似乎又上來了,他先是擰了擰眉頭,然後氣勢一下落了下去,彷彿剛剛氣勢洶洶的人不是他,而後他側過身,吐了一地,場面簡直不忍直視。
後來莫阮淼是堅信莫楚天今晚一定是瘋了。等兩人從浴室出來,兩人身上都溼漉漉的,莫楚天的浴袍歪歪斜斜的掛在身上,而莫阮淼身上也換上了浴衣,被逼的。
莫阮淼被莫楚天推到床上,他驚恐地往後退,總覺得莫楚天下一秒又要做出什麼奇怪的事情來,他現在心中真是萬分後悔,早知道最開始就該把莫楚天扔在房間,不管他就好了。
“睡覺。”莫楚天低頭看著莫阮淼,還真是夠好看,他想著可能莫阮淼的母親也是個大美人,不然怎麼哄得莫啟行把名下那麼多套房產都轉給了莫阮淼,甚至於還有股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