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曼,你是不是日子過得太舒坦了。」
雖然任與騫三個月前還兇名在外,但介於這幾個月他的良好表現以及他那張具有欺騙性的面容,一班的學生都忘記了他的校霸身份,所以裴曼也不怕他。
「嘖嘖嘖,任與騫你裝什麼啊,誰不知道你就是個小妖精,才來三個月就把我們班學神的魂兒都給勾走了。」裴曼就是隨口一調侃,說罷還衝著葉容舟挑挑眉,然而好巧不巧,裴曼戳中了葉容舟的小心思,在他們沒注意到的地方,葉容舟的耳朵悄悄紅了。
任與騫「切」了一聲,然後攬住葉容舟的肩膀,說:「別聽他們亂說。」接著又衝著裴曼說:「這怎麼能叫做勾呢?我分明就是正宮,夫妻間的情趣被你說成什麼了。」
葉容舟只覺得腦子裡轟的一下炸開了一朵煙花,這人怎麼說話的?他不可置信地望向任與騫,這……這也太不要臉了!
裴曼翻了個白眼,說:「行行行,那就祝我們的任皇后和葉陛下百年好合了。」
所有人都若無其事的開著玩笑,葉容舟有些懊惱地想大概也只有自己把這些話放在心上了。
任與騫再來跟小同桌搭話時才發現對方不搭理自己了,他心裡不禁一慌,正想問怎麼回事,但上課鈴響了,於是隻能寫了一張小紙條給葉容舟——是不是我和裴曼說太多話,你吃醋了?
任與騫心神不寧地等著葉容舟的回答,接著一團被揉皺的紙條就被暴力的扔在了他的身上。
任與騫展開紙條,先是看到了一個豬頭,而後是熟悉的筆跡——任與騫,你是豬嗎?
葉容舟不高興,所以沒把成績告訴任與騫。
課業整理課的時候,老李帶著一大摞試捲走進來,這是所有科目的答題卡,他讓葉容舟組織同學下發試卷,自己則站在講臺上開啟了ppt,上面是這次考試班級內的基本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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