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老先是詢問了葉容舟最近的學習情況,聽他進了二輪集訓後,老爺子和老太太都笑開了花。
莊奶奶眉開眼笑道:「還真是讓我們老莊家出了個狀元選手,小舟真厲害。」
葉容舟彎彎唇角,道:「會繼續努力。」
莊爺爺就要更嘚瑟了,「想那群老夥計的後輩都沒我們家小舟優秀,我這心裡頭就舒坦,你們是不知道他們有多羨慕我有這個孫兒。」老爺子這這一得意就忘了形,他哈哈大笑著說:「現在不是一個了,那叫做什麼得一送一,倆孫子都這麼優秀,我這可有得吹了。」
於是一室寂靜。
老爺子這才停下了笑,驚覺自己剛才把心中所想說了出來。
老太太嘆口氣,嗔怪道:「你也真是的,不知道小舟臉皮薄嗎?亂說什麼。」她望向已經耳垂泛著粉的孫兒,說:「你說是吧,小舟。」
這話還真是不如不說。
葉容舟有種二老是大老遠專程來整他的錯覺。
他頭都要埋到裝著粥的碗裡去。
結果這還沒完。
任與騫冷不丁冒出來一句:「小葉子是臉皮薄,不過外公說得也是實話,兩個優秀的孫兒呢,得勁吹,我努力更優秀,讓外公外婆更長臉。」
任與騫在哄得老人家開心上有天賦技能。
老爺子笑得更歡,若不是場合不對,怕是現在就能跟任與騫幹兩杯。
這話差不多也都說開了。
於是兩位老人家來此的目的又加上了一項感情教育。
從現在的打算問到了未來的規劃。
任與騫接話接得很快,而事件中心的葉容舟恨不得隱形,為什麼都扯到同居去了?!
老爺子說:「你們都在京大念書也好,到時候能有個照應,小舟估計是沒辦法適應寢室生活,等過了大一,我們給你們在附近買個房子,你們倆一塊兒住挺好的。」
葉容舟忍不住插嘴:「外公,你想得也太遠了。」
葉容舟的意思是讓外公別說了,沒想老爺子反問:「遠嗎?也就是這兩年的事情了,我都已經想到你倆留學的事情了。」
其實按理來說,像他們這種家庭的孩子在初中就會去國外念貴族學校,然而葉容舟身體有異,任與騫身份敏感,這一拖就拖到了高中,等讀大學,兩人都已經長大成人,這時候放出去也更讓人放心。
莊奶奶看出了孫兒的不自在,她輕輕踢了一下老爺子,說:「還說呢,小舟都快冒煙了。」
又是一句還不如不說的話。
老爺子笑呵呵道:「這不是早晚都要考慮的事兒嗎?害羞什麼。」
說著說著,老爺子突然想到了一個關鍵,他的語氣陡然嚴肅起來,問:「與騫,你們家裡知道你和小舟的事情嗎?」
見老爺子不笑了,任與騫也立馬端正態度,他正色道:「我母親已經知道,父親估計也猜出來幾分,他們都不反對,至於我爺爺奶奶,他們向來疼我,也很喜歡容舟,應該也不會太過激烈的反對。」
說實話,二老有點兒被莊蓉爾弄出心理陰影來,生怕任與騫的父母也是那種模樣。
莊奶奶抓住關鍵,「所以只是不反對,但也不支援,對吧?」
任與騫道:「外婆,我不能騙您,我父母現在才知道,接受肯定需要一個時間,我敢肯定他們最後一定會支援。」
說句不好聽的,他任與騫能有現在的面貌與葉容舟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若不是葉容舟,他們的兒子說不定現在還在哪個角落裡發爛發臭。
老太太嘆口氣,卻是有些欣慰的,「你有這份心就好,我和小舟的外公也不怕別的,就怕你的那份堅持會在家人的壓力下改變。」
莊家養得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