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隨著生殖腔被電流狠狠擊中,已經被使用了鬆弛劑的顧燃仍是在這刺激下猛地抬起了頭,喉嚨裡發出了一聲哽咽的呻吟。
“快看,他那根東西又起來了。”研究人員一邊拿著電擊器反覆刺激顧燃的生殖腔,一邊興奮地看著對方疲軟的命根子開始再次挺拔。
金屬的頭盔不斷撞擊著冰冷的實驗床,發出砰砰的聲音,顧燃的四肢難以動彈,只有頭顱不斷地抬起落下。他太痛苦了,而最痛苦的還是他的心。他的伴侶,方鶴亭所相信的平權政府殘忍的所作所為並不亞於當初的獨裁政府。只可惜,對方居然為了這樣的政府而選擇檢舉自己,如果方鶴亭知道自己被這樣折磨,會為自己傷心難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