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在當下的平衡裡,所以才不會覺得,自己是被滾滾向前的歷史車輪碾死的那一個。
因此,楊婉決定尊重鄧瑛。
「是啊,他們看到你這樣,怎麼還會怪你啊。」
說完,她放慢了手上的動作,「還疼嗎?」
鄧瑛閉著眼睛,輕輕地搖了搖頭。
「不疼。」
楊婉抿起唇,忽然說了一句,「以後,那些人也受到懲罰的。」
鄧瑛的手握了握,「你在說什麼……」
「就是字面的上的意思。」
她說著望向鄧瑛的眼睛,「我跟你說……嗯……」
她放慢了手上的動作,把自己腦子裡生硬的理論邏輯嚼碎了重新吐出來,「事情總會向好的方向發展,但是這個過程,有的時候會受到阻礙,反反覆覆的。不過,你要相信,你受過的傷,遭過的罪,慢慢地都會過去。而你做過的事,以後一定有人明白,至於那些人,當下的刑罰,和日後的口誅筆伐,總有一樣,是他們逃不過的。」
鄧瑛沉默須臾,笑了笑說道:「你又在說我……想不太明白的話。」
「那你不要去想,你好好地睡一覺,疼了渴了都叫我。」
她說完,撐起身子吹滅了桌上的孤燭。
這晚,護城河上的秋風吹了整整一夜,楊婉縮著自己的身子,聽完了夜裡所有細碎的秋聲。
鄧瑛伏在她身邊,也許是因為累,又或者是因為傷口引起的高熱,他好像睡得很沉,身上為養傷而著的中衣,波如蟬翼,包霜攏雪。
楊婉聽著窗外的葉聲,忽然想起宋朝有一個詞人叫毛滂,很喜歡寫秋。
其中《夜行船》當中有一句:「數點秋聲侵短夢。」
</br>
<style type="text/css">
banners6 { width: 300px; height: 250px; }
dia (-width:350px) { banners6 { width: 336px; height: 280px; } }
dia (-width:500px) { banners6 { width: 468px; height: 60px; } }
dia (-width:800px) { banners6 { width: 728px; height: 90px; } }
dia (-width:1280px) { banners6 { width: 970px; height: 250px; } }
</style>
<s class="adsbygoogle banners6" style="display:le-block;" data-full-width-responsive="true" data-ad-client="ca-pub-4468775695592057" data-ad-slot="8853713424"></s>
</br>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