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刺入了一根銳物。他低頭一看,見竟然是一根銀簪子。這還是第一次,有人在他出手時同時去反制住他。
「沒必要這樣恐嚇我,我就不配入詔獄,你也不敢殺我。」
楊婉仰著脖子,聲音雖然受到了壓迫,但眼底卻沒有流露一絲的恐懼。
「鬆手……」
她說完,甚至把手中銀簪又往他的胸口推入半寸。
「你如果再不鬆手,我就敢殺你了……」
張洛看著楊婉的眼睛,卻描述不出她的神情。
她不像是多麼剛烈的女人,用烈性和自己搏命。她有她的狠性,也有一種令他不解的分寸感。
就像那根銀簪子一樣,不偏不倚地紮在距其要害兩寸的地方。
「你竟是這樣的人。」
他說完,鬆開楊婉的脖子,低頭看向自己的胸口。
傷口雖不深,但已滲出了血。
「別動。」
楊婉說著將簪子拔了出來,張洛的血順著她的手臂流下來,她毫不講究地撈起自己的袖子擦了兩把,回頭對愣在屏後的銀兒說道:「去拿傷藥過來。」
說完刻意地咳嗽了幾聲,藉此緩平被張洛扼亂的氣息。
「對不起,我知道我這樣對你很不公平,我也知道,因為我一個人,讓你和張家都蒙受很多沒必要的羞恥。所以……」
她說著丟掉銀簪,撫裙屈膝,在張洛面前跪下:「我向張大人認錯賠禮,求大人放過我兄長。」
張洛看了一眼自己滴落在地上的血,又看向楊婉。
她被藕色的絲羅輕飄飄地包裹著,手指按在冰冷的地上,纖細白皙,看起來甚至有些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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