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能不能讓我最後見他一面。」
鄧瑛垂下頭,「奴婢明日會接他回內東廠看守,但是為了娘娘和殿下,奴婢不能讓您見他。」
寧妃道:「就一面,我想跟他說一句話。」
鄧瑛沉默須臾,仍是搖頭。
「即便是一面如此,仍然對娘娘不好。」
「好……」
寧妃目光一暗,咳嘆了一聲,朝後跪坐下來,臉色蒼白地望著地上的影子。
「你就當我……沒有提過此事。」
鄧瑛伏身叩首,「奴婢對不起娘娘。」
寧妃看著鄧瑛的背脊,輕輕搖了搖頭,「你和婉兒已經盡力了,你們沒有對不起任何人,只是我這個活下來的人,心有不甘而已。但是……」
她說著看向窗影,「我的確不能讓你們,還有哥哥和易琅犯險。」
鄧瑛直起身,「娘娘放心,娘娘今日對奴婢說的話,奴婢出去就會忘掉。」
寧妃抿著唇笑了笑,「你不用忘記,這件事我和鄭月嘉放在心裡快十年了,除了婉兒,我沒有對人說過,至於月嘉,我不知道他有沒有跟你提過。」
鄧瑛搖了搖頭。
寧妃嘆道:「是了……他為我進宮的這件事,當初……只有何怡賢知道。十年了……」
她的聲音哽咽起來,「鄧廠督,我把這件事情告訴你,是希望你能明白婉兒心裡想法,不要像月嘉那樣,因為不能和我說話,一輩子都不明白我在想什麼。」
她說著抬起手背摁了摁眼角,悵聲道:「我少年時就喜歡他,收藏他寫的字帖也讀過他寫的詩文。後來年歲大些,與他相識,識得他是一個很好很得體的男子。如果不是父親將我送入宮中,我與他也許就不是今日的下場。不過事到如今,我並沒有後悔,宮中相顧十年,我雖然從來沒有對他說過任何一句話,可只要看見他,我就覺得,我可以生活地很寧靜,不去想陛下對我的態度,也不和其餘的妃嬪糾纏。我從不覺得,喜歡月嘉是一件羞恥的事,如果只懲罰我一個人話,我真的很想把我心中話,對世人說出來。我想成為他的尊嚴,而不是他自己強加給自己的罪孽,可是我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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