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婉,你為什麼願意……要我這樣的人。」
「我不是要你,我是想你能要我,你也許不能明白,但我……真的是一個一無所有的人,說得好聽一些,我鄙夷張洛,揶揄楊倫,看不起蔣賢妃,甚至不齒君王。可事實上我明白,是我不配活著,除非你在。」
她說完,伸手拉起鄧瑛的手,「鄧瑛,你放心不脫你的褻衣,你可以衣冠完整地看著我,你不是說你在我面前是有罪之人嗎?那你當我的手是鐐銬,鄧瑛我牽著你,來。」
楊婉的手是鐐銬。
如此殘酷的一句話,他卻被溫暖了,順從地將手交了出去。
手指觸碰到楊婉的小腹,她因為裸漏了太久,而微微有些發抖,但她面板是熱的,一貫比鄧瑛溫暖。他逐漸摸到了楊婉的刑傷,疤痕微微地鼓起,溫度比其他地方還要更燙一些。
「還疼嗎?」
「你的傷還疼嗎?」
「不疼了。」
「你騙人,你要用那個傷懲罰自己一輩子,」
「那是我該受的。」
「我也是……」
楊婉的聲音哽咽,「那也是我該受的,鄧瑛你知道嗎,我以前不敢撫摸你,但有了這些傷以後,我終於敢了。」
她說著,伸出一隻手托起鄧瑛的下巴。
「我哪怕身無寸縷,也依然會保護你,所以鄧瑛別害怕,往下來。」
指尖被楊婉下身的春液沾濕了,在他觸碰到楊婉陰唇的那一瞬,楊婉的身子忽然顫了顫,但她還拽住了鄧瑛試圖縮回去的手。
「不要躲。握住它,拇指往上去一點。」
這句話指引著鄧瑛分開了揚婉的陰唇,在他摸到唇頂處之時,楊婉猛地繃緊了身子,喉裡倒吸了一大口氣。
「鄧瑛,捏住那個地方,輕一點。」
她幾乎帶著哭腔在說這一句話,身上的細顫也逐漸變得明顯起來,握著他手腕的手指瞬間摳緊。
「揉它……」
一股溫暖的春液流淌到了鄧瑛的手掌。
楊婉用另外一隻手,掰開了鄧瑛的食指,「往裡去。」
「婉婉……」
「不怕鄧瑛。」
春液包裹著鄧瑛的手指,慢慢地探入了楊婉的下身,溫暖的道壁輕輕得收縮著,楊婉地鼻腔中發出了啜泣的聲音。
她太想哭了。
貞寧十三年,深秋,人在大明,距她的人生六百餘年。
無家可歸,在一方冰冷的桌面上,與一個溫柔的人,做一場殘缺的愛,沒有td帶給她的高潮,但卻飽嘗情慾的酸楚與美好。
愛一個人,便會愛他的面板,他的骨形,他站在面前穿單衣的模樣。哪怕在他面前赤身裸體,也不會覺得屈辱和卑微,因為那也是在救他。
楊婉啊,你一定要救他。
——
第二日,楊婉的醒來的時候,鄧瑛已經走了。
楊婉從床上坐起來,她的鞋整整齊齊地擺在地上,地面一塵不染。
楊婉披著衣裳下床,一把推開窗。
外面仍然是深秋的大晴日,天高雲淡,鳥影清晰,塵埃在清冷的陽光裡沉浮,楊婉閉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氣。
宋雲輕端著水推門進來。
楊婉忙轉身道:「怎麼是你啊。」
宋雲輕放下水盆,「我今日不當值,過來看看你。還有一件事,我們尚儀局都不太心安,我也想問問你。」
「什麼。」
宋雲輕道:「今日卯時,延禧宮的蔣賢妃,去了養心殿外脫簪跪席,他們都說是為了昨晚跳河的那個奴婢,你們這兒離護城河近,昨晚聽到什麼了嗎?」
楊婉搖了搖頭,「昨兒殿下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