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毅堂走後, 流蘇忙請春生坐下, 又親自為她奉茶。
因一時摸不準春生的身份, 見隨行的丫鬟喚她一聲姑娘。
斟酌了一番。
便笑著隨著喚著:“姑娘,奴婢喚作流蘇, 一直在這惜春院裡當差,姑娘初來乍到, 若是有什麼不習慣的還請隨意吩咐···”
頓了頓, 又恭聲道著:“爺方才吩咐將姑娘安置在偏殿, 這偏殿在惜春院的南邊, 緊挨著爺的正房, 奴婢這便安排人去收拾, 將一應東西給備下, 若有哪處安排不順當的,還望姑娘直言···”
春生聞言,抬眼衝著流蘇笑笑,道著:“辛苦你了···”
流蘇忙道著:“應當的, 應當的···”
說話間, 忍不住抬眼飛快的瞧了春生一眼, 見春生生得如此絕色,又氣度不凡, 心中隱隱讚歎。
一時想到爺方才的做派, 還從未瞧見過爺待哪個女子這般小意迎合。
甭說現在了,便是在早些年,爺花名在外時, 也不見待哪位像現在這位這般上心啊。
流蘇面上不顯,心中著實是震驚極了,只絲毫不敢怠慢。
春生坐下後,往屋子裡四處瞧了一眼,似在找尋些誰。
下一瞬,便瞧見了候在屋子外的蝶依,香桃,小蠻幾個。
春生面上一喜,隻立馬從椅子上起了身子,步子下意識的往前邁了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