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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席朝霧的聲音帶上一絲懷戀,我沒上學,爺爺不同意。剛好那時候方十方要回b市,我就和他一起過來了。
席朝霧不大願意回憶安然走後的頭幾年,那時候小安去了邊防,爺爺要和他斷絕關係。他跟著方十方來到b市,最早做的工作就是新上任方總的司機。
再後來,瘋子哥來b市找他。雖說老爺子不開口原諒他,但讓瘋子哥給他劃了不少資金
他不缺爺爺是不是知道他和市局那邊做的交換條件,但他依舊很少回去。
席朝霧覺得自己挺心狠的,因為害怕面對安然的黑白墓碑,便連爺爺也不要了。
馬上就開學了。
九月四號,是安然定下來拍全家福的日子。安然默默敲出這句話,想到他們少了的五張全家福。
席朝霧微微一笑,小小的梨渦少年感十足:小安每年都差不多這個時候回來!你現在要是見到她,估計是認不出來了。
安然記憶裡的席六安還是傻兮兮要糖吃的小丫頭片子,他走那時小丫頭還難得高光一刻,勵志要去當兵來著!
算一算小丫頭當兵也有五年了吧,這成日的日曬風吹安然的心倏地一緊,他軟綿綿糯嘰嘰的席六安女士,該不會變成黑漆漆一根瘦竹竿了吧!!!
安然惶恐。
小安咋了?瘦了麼?啥時候退伍?我就說小姑娘,當什麼兵!!!你當時還勸我,你知道個球啊!
席朝霧:
席朝霧無語地看著脖頸處的暴躁小兔,懷疑安然的腦子可能真被布偶絲給塞滿了。他遲疑片刻,劃拉開手機翻出幾張照片道:自己看吧,這是上半年拍的。
安然湊近兔眼盯著螢幕,說老實話,照片裡假小子要是真在馬路上見到,他還真的認不出是他家席六安女士。
這t不是席朝霧的縮小版本麼???
你們兄妹是不是逗我???
席朝霧像是接收到安然的思想,關了手機涼涼道,不會認錯,真人很不像!
安然:
甭管這兄妹倆到底像不像,反正席六安女士暫時是回不來的。小丫頭三年前考上軍校,因為身體素質真的很一般,自己又十分要強。於是每年寒暑假就像她哥當年一樣,走後門去各個地方參加集訓。今年小丫頭被前輩帶到國外,已經好幾個月沒有一點訊息了。
安然剛才五年前回來,他沒有席朝霧他們的多年習慣期,此刻整個兔子都陷入恐慌之中。
席朝霧洗完澡出來,原本想要秀一下胸肌、腹肌各種肌的大膽想法,也被安然的兔子躺給驚了回去。
他作為一個正常人,縱然接受度良好,也知道該如何看待這隻仰躺在床上,拿兔耳朵展示焦躁的玩偶兔子。
你不怕耳朵打結麼?席朝霧默默套上睡衣,順便自我安慰道,反正對著兔子也做不出什麼
安然剛用耳朵比完一個畸形的愛心,聽了席朝霧的話立刻驚成一對感嘆號。他橫了小孩一眼,瞪著雙腿,腹肌(肥肚子)同力,決定用實力兔子打挺說話
然而肥兔子是大不了挺的,他只能摔會床鋪,並顫抖著肥肚子,心酸又淒涼。
很可愛,席朝霧實話實說,並發現一個新奇的點,我有個問題。
安然後退一蹬,幻想自己是坐在高堂的帝王:說。
席朝霧瞭然,跪在床鋪上低頭盯著小兔子安然,緩緩起開雙唇:你沒有唧唧。
!!!
安然後腿緊縮,用圓滾滾的兔子眼瞪了過去,宛如一個看見ws男的清純少男兔。
我就隨便問問,席朝霧跨回常睡的那半邊,也是隨便看看。
大可不必這麼隨便!!!
安然氣急敗壞地一蹦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