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板到遠處。很奇怪,看這種東西。
耳機裡響起水聲,女人的聲音也不聒噪,而是低柔的。
沒有臺詞也沒人說話,只有小玩具的嗡嗡聲和喘息。
沈南柯望著天花板一會兒,重新把平板放了回來。兩個人面板都很白淨,畫面並沒有想象的噁心。
她把這個當成生理課來理解,果然好接受的多。標題是手法,整個畫面只有手,男主角的手挺好看。面板很白,手背上筋骨清晰,骨關節修長,血管都很清晰,動作很溫柔。沈南柯莫名想到孟庭深的手,他的手指還要再長一點,但他一點都不溫柔,每次都橫衝直撞。
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沈南柯嚇一跳,連忙摘下耳機撂到一邊。撿起手機,孟庭深居然打了影片電話過來。
他是會打影片電話的人?打影片幹什麼?
不是誤觸,一直在響,響到最後一聲,沈南柯接通影片,她這邊攝像頭一下拍到床上開著的平板,連忙反轉鏡頭傾身去關平板。
影片畫面不知道什麼時候換成了男人的背,身材不錯,沒露臉,背對著鏡頭,腰細腿長,冷白皮。
“沈南柯。”手機裡響起孟庭深冷沉的聲音,“你在幹什麼?”
沈南柯關掉影片,反扣到床上。
她面無表情靠到床頭撿起手機面對鏡頭,孟庭深穿著冷峻,表情嚴肅,身後是白牆,他蹙眉凝視著沈南柯,“你——在看男人?”
“什麼?”沈南柯推了下鼻樑上的眼鏡,一本正經,“打影片幹什麼?有事兒?”
孟庭深抬手拉下防風外套拉鍊,手背上筋骨都暴起來了,他往後一靠,剋制著,沉黑睫毛下目光冷沉,“記不記得你結婚了?你有老公,你老公是活的,還沒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