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沁有些奇怪地把人迎了進來。
“你好,範同志,請坐。”文沁給範婷婷倒了一杯水。
範婷婷似乎早就知道了她住在這樣一個“豪華套房”裡,也沒有打量四周,而是很認真地對文沁說道:“本來跟解明夏同志說讓你住這裡,是覺得這裡比較安全,我們也就近方便照顧,沒想到會讓你遇上這樣的危險,我家老魯很是不好意思。”
文沁有些哭笑不得:“是我自己要來滬市,你們幫忙找落腳地,我感謝都來不及,遇到這樣的事情是那是犯罪分子做錯了事,和魯和平同志有什麼關係啊?他不會因此不好意思來見我吧?”
因為之前去接文沁就是魯和平一個人去的,現在派他老婆來道歉,現在的同志不至於這樣單純吧?
範婷婷似乎並沒有鬆一口氣:“如今他整在全力偵破這次的柺子大案。”
文沁猶豫了下:“我不知道我合不合適問,這個案子現在進度如何?”
範婷婷笑:“按道理是不應該對外透露了,但是這次案件你是首功,領導的意思說若是你問了,告訴你也無妨。”
文沁聞言倒是皺起了眉:“領導?”
“我這次來看你也不僅僅是魯和平同志的原因,而是因為這次案件太大,領導有點擔心會引起整個犯罪集團的打擊報復,你在滬市這段時間,我給你做保鏢。”
文沁幾乎要目瞪口呆起來:“怎麼就需要保鏢了?”
範婷婷笑的有些靦腆:“我是學詠春拳的,我家老魯也未必打的過我。”
文沁連忙搖頭:“沒有沒有,我不是質疑你實力的意思,而是我沒必要需要保鏢吧?”
範婷婷的神色變的嚴肅起來:“文同志你可能不知道,你抓的那個遊金花,供訴出來了一個超級拐賣集團,僅僅是昨天晚上突擊解救的就有婦女四人,一歲以下兒童兩人,三歲以下兒童三人。”
文沁幾乎是目瞪口呆的程度:“這麼多?”
範婷婷點頭:“但是根據口供,滬市這裡只是中轉站,已經有好幾個的被拐賣的孩子已經被送上了火車,老魯已經南下了。”
“這個,不應該是老魯去查的吧?”文沁有些意外,這個應該是地方公安做的事,而不是還現役的魯和平去追查的吧?
範婷婷這會卻不說了:“特殊情況。”
文沁知道自己不能再繼續問了,也就不再說什麼。
兩人聊了一會,範婷婷對文沁說道:“我們知道你來滬市是為了公幹,不過這幾天只能委屈你在招待所待著了。”
文沁倒還好除了不能去黑市有些遺憾以外,畢竟包吃包住了,她還有啥不滿意的。
就是不知道這個保護要多久,畢竟下次追肥之前得把化肥運回去。
“這個,你知道,春耕不等人,我也不能無限制地在招待所待下去。”
範婷婷笑道:“過了這三天,然後你就可以出門了,只是暫時得有我陪著。”
文沁只得答應。
看來也只能是見招拆招了。
文沁拿出了教科書開始學習起來,沒想到範婷婷不僅是個武林高手,還是個學霸。
文沁非常抓緊時間地抓著範婷婷求補課,把她有些記不清的看不懂的都拿來問了。
如此這般過了五天,兩個人都幾乎忘了柺子的事情了,上頭突然來人了,說案子結了。
讓文沁大吃一驚。
原來這次被拐的里居然有一對軍嫂母女,在火車上被拐了,上面大怒,搞了個跨省聯合執法。結果因為口供及時,挽救了不少人。並且把一整個集團的人幾乎都一網打盡了。
“根據招供,大約只剩下一到兩名成員未被抓捕,所以恭喜你,文沁同志,你可以離開招待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