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在水下的潛艇，對她充滿了威脅。
“不可能繼續抓人，因為沒有證據。”文沁說的肯定，王大龍臉上的戾氣也沒有消退。
“這個女人的口供，漏洞也有很多。而且他們之間並沒有實質上的物質交易。我們的確沒有足夠的證據繼續追查下去。但是有的時候有些事情我們是不需要證據的。”王大龍合上手上的口供，“他們也知道，我們其實不需要證據。”
文沁其實和金雪丹沒什麼好說的，但是還是跟王大龍要了五分鐘單獨說話的時間。
“你到底是在嫉妒我，還是在嫉妒曲晶晶呢？”文沁一直覺得，相比伍華玉，安靜的金雪丹看起來其實更不像大院子弟。
因為很多時候她的存在感太低了，一點都不像是那種被嬌寵長大的女兒。
但是既然曲晶晶願意帶著玩，說明家世差不了太多。
這種人之間的交往，短期的不算，這種長達二十年的友誼，某種程度上並不是個人意志，而是家庭意志。
所以這是金雪丹背後的人的背叛，還是她個人的叛逆呢？
金雪丹卻是低著頭沒有看文沁，只是低聲道：“憑什麼，你跟曲晶晶之間，是平等的呢？”
文沁被她氣笑了：“那是因為我和曲晶晶本來就是平等的，曲晶晶也沒有把你們當做不平等的人來對待吧？”
金雪丹這才抬起頭來：“你真的覺得我們三個人是平等的嗎？我7歲開始就知道不存在平等這種事情了。”
文沁相比自己，更為曲晶晶抱不平。
雖然大家都在一個宿舍，其實文沁和金雪丹之間真的交集非常少，甚至不如伍華玉，但是就算如此，文沁心裡她並沒有哪裡是不如伍華玉和曲晶晶的。
她也能看的出來，在曲晶晶的眼裡，伍華玉和金雪丹，那是一樣的朋友。
遠比別人重要的朋友。
但是金雪丹卻覺得她們之間沒有平等。
“曲晶晶為什麼一定要為了你的自卑買單呢？”文沁毫不留情地戳穿金雪丹的心思，“你所謂的不平等，你既沒有告訴伍華玉也沒有告訴曲晶晶，你沒有給她們兩個為自己辯解的機會就給她們扣上了帽子。”
“大家都是朋友，到底誰沒有對誰真心呢？”文沁非常不屑地抬起頭，從上到下地看著金雪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