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沁聽到王大龍這麼說,也不由得有些咋舌:“這個人這麼兇殘的嗎?”
文沁在滬市的時候,這個洪順人在帝都,兩個人之間沒有對上過。
洪順站在背後慫恿葉品買兇殺人的時候,洪順人在暗處,文沁醒過來的時候他早就已經遠走高飛,成了通緝犯。
文沁突然就對這個洪順好奇起來。
“既然從慶慶可以冒充我,我們能不能反其道而行之?”文沁突發奇想地問王大龍。
王大龍和邊上聽著電話的解明夏都愣住了,還是解明夏更瞭解她一些,幾乎下一個瞬間就明白了文沁的意思:“你想冒充從慶慶去見洪順?”
文沁點頭。
“我不同意。”沒想到解明夏沒說什麼呢,第一個跳出來反對的居然是王大龍。不止文沁有些意外,解明夏都忍不住問為什麼。
“文沁同志你能不能對自己的安危上點心。我都跟你說了,洪順是一個窮兇極惡的人,身上的人命都不止一條。更何況他對你充滿了仇恨。”電話裡王大龍的聲音都低了幾分。
文沁卻沒有被他唬住:“如果他現在還沒有被抓捕歸案,我說我出面去當魚餌。這個叫做不把自己的安危當回事兒。但是他現在都已經被你們抓住了。我只是冒充從慶慶去探監罷了。能有什麼危險?”
王大龍還是咬死了不同意。
文沁氣呼呼地說道:“王大龍同志,我們之間只是合作的戰友關係,你並不是我的上級,沒有權利指導我的工作。”
說完也不等王大龍有什麼反應,直接就把電話給掛了。
一轉頭看解明夏還看著她,文沁忍不住道:“你也反對?”
解明夏失笑搖頭:“我什麼時候反對過你要做的事?而且你說的對,這件事並不危險。”
文沁這才心裡好受一些。
晚上秋老的電話就來了。
“王大龍這就去找你告狀啦?”文沁嘀咕,“真沒看出來這傢伙還是個告狀精。”
秋老忍不住笑罵道:“你這丫頭才是告狀精吧?人家只是把你的計劃向上做了彙報。”
文沁撇嘴:“還說不是告狀,我還沒說我的計劃呢,你們都知道了。”
“王大龍同志只是關心你的安危。”秋老忍不住給王大龍說些好話,“你們工作上要合作很久,不要因為第一印象不好。就對他個人有偏見。”
文沁聞言實在忍不住了:“原來您老也知道這傢伙給人的第一印象不好啊。這說明就不是我一個人的問題呀。”
王大龍這個人的臭脾氣遠近聞名。秋老也不好說什麼,只能轉移話題:“你提出來的反客為主的計劃,我們幾個研究了一下,覺得可行。而且你去見洪順,安全問題應該是可以得到保障的。只是根據我們評估成功的機率不大。”
文沁聽懂了秋老的畫外音,大約是擔心她興致勃勃做了計劃。最後沒有成功,心裡過意不去。但是其實她壓根兒就沒有想過成功。
她和從慶慶不一樣,她是在暗處觀察了她許久,找的人也是跟她並不是特別相熟的人。
暴露的機會自然也就沒有那麼大。
但是洪順甚至可以因為她的挑撥殺人,兩人之間肯定要比一般人熟悉。
文沁從來沒見過從慶慶,只有夢中對這個女人見過。她甚至不確定從慶慶是否就是她夢中的那樣,想要在一個跟她很熟悉的人面前完全模仿她,成功機率實在是不大。
當然這些話不能跟秋老說,文沁只能打哈哈:“反正他也沒有辦法出去跟別人通風報信。就拿他當試驗唄。說不準我就矇混過關了呢?而且她現在的行蹤都在我們掌控之中。帝都其他人卻不一定知道,也許就能成為一張出色的牌呢?再說了,如果真的有危險我哪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