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堆個雪人吧?”
文潔從火車站把張忠心和張音接過來的時候,就看到解明夏在院子裡上躥下跳的在堆雪人。
張音和張樂幾乎是歡呼著撲向院子裡面的大雪人:“哇!大雪人!!”
解明夏連忙擋住兩個小炮彈的衝擊:“你們別把雪人給撞塌了。”
兩個小的笑嘻嘻地跟他玩起了老鷹捉小雞,他們兩個是小老鷹,解明夏是老母雞,小雞就是那個一動不動的大雪人。
剛才氣氛還有些失落的院子裡面,頓時是一片歡聲笑語。
“怪不得都說孩子是氣氛調節器。”文沁看著院子裡鬧成一團的三個人,不由得感慨。
然後看到已經開始裡外裡收拾起來的張忠心,文沁用肩膀撞了下文潔:“姐夫怎麼也來了?現在這個時間不是廠裡最忙的時候?”
文潔聳聳肩:“調令都下來了。過完年就到這邊的服裝廠上班。”
文沁頓時睜大了眼睛,有點不可置信:“張家怎麼會同意他調走的?”
文潔轉頭確認張忠心在裡面聽不到他們姐妹倆說話,這才低聲道:“還不是為了錢?你知道我那些店面現在值老多錢了,老太太一心要給她大孫子留著。我直接留了遺囑,說如果我跟張忠心離了,我所有的東西都是給張音的。可把老太太給急的哦。”
文沁實在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小張音難道就不是他的外孫女嗎?要我說你還不如讓她直接改姓,跟我們姓文算了。”
文潔一拍手:“你這個主意不錯。下次她再來跟我說什麼延續香火的事,我就這麼幹,看她還跟我吵吵。”
文沁都忍不住:“以前我還以為她是個講道理的阿姨呢,怎麼沒發現她骨子裡是這樣的人啊?”
“人啊,知人知面不知心。”文潔冷笑,“一開始誰不被她給矇蔽了?”
“還好姐夫拎得清。”文沁感慨。
“要不是我出去開店掙那麼多錢,你以為你姐夫也拎得清?”文潔挑眉,“你是沒瞧見他媽在他們面前那個叫哭的一個心酸哦,我這個兒媳婦賺錢賺的心都野了,那是要被割資本主義尾巴的。”
文沁衝著文潔擠眉弄眼:“你還拉拔了一下他們家那個大姑姐呢,就沒說過你一句好?”
“大姑姐比你姐夫拎得清……”文潔這話說的,還算安慰,“老張家也不全是白眼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