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怎麼好。
慕靈鳩點了點頭，也不強求。
“既然如此，我先走了。”
大師父叫住了慕靈鳩，“等一等，我們還有一件事沒有確認。”
“請講。”
“你的身份，你可知道？”大師父看著慕靈鳩。
慕靈鳩在輪迴水鏡之中的確是看到了自己的佛道身份，但是那只是像夢一樣的東西，知道身份的她也並不擁有佛道修為及能力。
她只知道自己佛修的時候便自小是個善人，受到佛經影響，一路順風順水成為神明。
但這只是輪迴水鏡之中顯現的部分情況，具體還有什麼慕靈鳩自己也是不清楚的。
“我只知道一些。”
“那你可知自己的法號？”大師父問道。
慕靈鳩搖頭，“不知。”
大師父皺著眉頭道：“我懷疑你是神佛轉世，但我們所知道的神佛數量並不多，我並不確定你的身份。”
慕靈鳩點頭，“無妨，這一世我不打算修佛。”
大師父有些意外也惋惜。
“你是神佛，你若是修佛道會更快修成，甚至可能再度飛昇。你難道不想飛昇嗎？”
“我如今已經有了自己的道。”
慕靈鳩堅信自己如今的道是正確的，自然沒有改修的打算。
“那真是太可惜了。”大師父搖搖頭，“我以為你知道自己的身份便會選擇佛道，畢竟對你而言，這應該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慕靈鳩只笑了一下，“我去看看慕天雪。”
“我隨你一道去吧。”大師父道。
“你不是不願意去麼？”
“只是還有些不確定罷了。原本我想，若是你願意修佛道，便讓你做高州的大佛，那明空便隨他去了。既然你不願意，這高州還是需要人的，我再給他一次機會。”
沒想到大師父還要給明空機會，慕靈鳩心中生出了一抹不好的感覺。
若是如此，那他們會不會聯手反而對付她？
她留了個心眼，讓小紫金龍去找陸止白，關鍵時刻或許有用。
她一路跟隨明空朝著外面跑去。
明空的速度很快，慕靈鳩追了好久才稍微接近了一些、
她不敢太過靠近，只遠遠跟著。
明空此刻也沒空管慕靈鳩，他太擔心慕天雪了。
慕天雪被廢了，不知道生命會不會被威脅。
思及此處，明空的速度更快了一些，急速去尋找慕天雪。
然而慕凌雲這邊的速度也很快，且在與慕天雪之前的對話之後他便覺得不對，選擇了其他的路。
如此一來明空就更難找到慕天雪了。
慕天雪很是擔心，在路上偷偷留了一些印記，她不確定明空是否能透過這些印記找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