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黑貓冷了臉，轉過身，“我不要。”
說完，黑貓就又跑出去了。
慕靈鳩託著下巴，若有所思，等出去之後再辦這件事。
黑貓出去之後便化作了貓形態，踩踏著月光在路上行走。
走了幾步轉過頭，發現慕靈鳩沒有追過來，它乾脆坐在了樹下。
八爪此刻跟了上去，站在了黑貓的身旁。
黑貓沒轉過頭，小小的身影被月光拉得很長。
“滾開。”
八爪笑了一聲，笑聲很溫柔。
“你這小黑貓不會真的喜歡主人吧？”
黑貓沒回話，喜歡，當然喜歡，甚至為了她可以毀掉整個九州。
沒有人知道他有多喜歡她。
八爪繼續道：“主人她不會喜歡誰的。”
黑貓聽到這話，轉過頭看向八爪。
“為何如此肯定？”
“主人以後會進入虛空境，探索神路，情愛只會阻攔她。”
“那陸止白呢？”黑貓問。
“主人與陸止白是複雜些，不過……”八爪頓了頓，想起隱墨跟慕靈鳩的關係很微妙，兩人算是合作關係，但又不完全是，還是有些朋友之間的情誼在的。
或許那種情誼也超過一般的朋友，若是在虛空境他們相處的時間多了，也培養出感情也不一定。
“暫且應該是沒什麼的。”
“哦。”黑貓垂眸，“她以前從來不送別人禮物的。”
慕靈鳩卻專門將種植空間給了陸止白，這也算得上是一種特別。
八爪奇怪，“你是不是弄錯，她很喜歡送人東西，我們經常收到。”
慕靈鳩會買身邊人需要的東西，送給眾人，這也不是什麼秘密。
這次來天海宴也更多的是為紅海將士們買東西。
她是準備儘早解決了九州的事情，提升修為進入虛空境。
黑貓眼珠子轉了一下，輕聲說了一聲，“是嗎？”慕靈鳩以前不這樣的。
司御記得慕靈鳩說過，“神的禮物是需要付出代價的。”
不管她贈送別人什麼東西，就會有相應的代價在某個時間節點兌現，因此她從不送人東西。
但她若是出手送出東西，那麼就會將代價轉嫁在自己身上，也就是說，她每次出手送出的東西，自己就會承受相應的反噬。
慕靈鳩絕對不會輕易送給別人東西，她只送給他。
他如今脖子上的這一圈空間寶石便是慕靈鳩的手筆，時間太久，輪迴多次，她應該忘記了。
不過黑貓很快笑起來，這說明她也沒有什麼神性了。
作為神的限制自然是沒有了。
神嘛，也不過如此。
只是，她又要去虛空境做什麼。
“去虛空境也不會成神。”黑貓道。
“你知道？”八爪奇怪盯著黑貓，“虛空境是以前的神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