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何平所問的幾個問題，馮國章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如何說起，垂下眼瞼陷入了沉思中。
幾個呼吸後。
一股灼燒感從手指上傳來，馮國章這才回過神，把香菸頭扔向了車窗外。
看著何平那求知若渴的眼神，馮國章不由得苦笑了一聲。待整理好思緒後，他這才開了口。
“引導你知道換國計劃的動機，這屬於保密條例，沒有上面人的允許，我不能告訴你。”
“但是，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並非是我想要讓你知道換國計劃的。”
“而卡特所知道的換國計劃，也的確沒有告訴過我。”
“不過呢，我利用了一些小手段，讓他在沒有思想的狀態下說出了一些秘密。”
“而其中一個秘密，便是換國計劃。這是意料之外的，沒想到卡特居然會知道此事。”
“你是中醫，應該知道有哪些藥物可以控制人的意識。”
“你肯定也想知道，我為什麼要利用這種小手段，說白了就是一種防範意識。”
“畢竟我是臥底，身份隱晦，總歸要謹慎行事。”
“不管是王澤民派來的人，還是我挑選的人留在身邊，我都會摸清每個人的底細。”
“那個叫孫福通的人，其實，就是我利用馮國章這個身份的親表弟。”
“就是在派遣卡特幾人前往潁東縣的前一天，此人突然找到了我，說是要口飯吃。”
“處於兩人的關係，我也只好把人留在了身邊。”
“只是讓我沒有想到的是，利用藥物控制了對方的意識後，這才發現原來此人是王澤民派來的。”
“目的，就是為了監視我的一舉一動。”
“因為，暗殺你的兩次都失敗了。所以，王澤民開始對我有所懷疑了。”
“也正是王澤民的懷疑，我把此事告知了上面的人。”
“而上面的人，為了不夜長夢多，特此讓我安排了卡特跟著一起去了潁東縣。”
“後來，也是我發了匿名的訊息給了莫少聰，讓對方告訴了田繼祖老首長。”
“卡特會把換國計劃告訴你，這一點我是有想過的。但上面這麼安排，應該也是考慮到了卡特的智商。”
“想必，你應該早就察覺到了吧！”
“卡特的智商真的不一般，他是聰明人，為了活命自然會選擇怎麼做。”
“其實，對於卡特這個人我當初就是有私心的，顧才把人留在身邊知道了那麼多事。”
“而這個私心，就是為了給你找個下手。”
“像這種聰明人，以後肯定會是你的一大助力。可惜啊！你最後還是把他放走了。”
說罷，馮國章從衣兜裡掏出了香菸，隨後遞向了何平一支。
而何平在接過香菸後，便點燃抽了起來。
......
大概過了三分鐘後。
香菸頭被扔出了車窗外，何平這才看向馮國章開口道；“住在河陽縣清平鎮的那一對老夫婦，你應該知曉吧！”
聞言，馮國章立即猜到了何平接下來想要問什麼了，旋即苦笑了一聲。
隨後，他回應道；“當然知曉！你在採訪中所說的那個三月夭癘，就是我安排人種植在兩人體內的。”
“你叫它三月夭癘，我們叫它‘七號’病毒。”
“對於這種病毒，你已經完美的解決了。更是讓王澤民身後跟著吃肉的那群人，損失了上萬億。”
“具體的，我就不多說了。”
“你現在肯定想知道，我為什麼要對那對老夫婦下手，我現在就可以明確告訴你。”
“上面的人曾透露給我，那對老夫婦對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