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這等的罪名一旦真的在他們的頭頂落實的話,那麼不論他們以後走到哪裡,估計都寸步難行了。
“左將軍,這話可不能亂說,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子的話要是傳出去,被有心之人利用的話,對我和對王老闆都是毀滅性的災難。”易天當即眉頭一蹙,不滿的說道。
左奎這個時候伸手朝著四周指了指,“我這話嚴重了嗎?呵呵,你自己好好看看,現在這些士兵都成了什麼樣子了,今日,我必然要阻殺他,不能讓他繼續作詩了,他能夠救了李天廣將軍我們自然是千恩萬謝的,可若是想要讓軍心渙散,那便是大罪,即便之後鎮遠大將軍責怪下來,我也會一力扛之,大不了我這條命也不要了。”
左奎是真的非常擔心自己的軍隊,怕因為王老闆的這兩句似乎神奇魔力的詩文導致軍心渙散,如此一來他們如何上陣殺敵,如何保家衛國?
倒不是說左奎的部下意志力不夠堅定,既然能夠派來這個地方的,無一不是能夠為國捐軀,為國家拋頭顱灑熱血的好男兒,這要怪就怪王老闆的詩文當中好像是帶有某些魔力似得,這種魔力讓這些士兵無法抵抗,只能被默默地左右了情緒。
其實別說是左奎了,現在就算是易天都為王老闆捏了一把冷汗,他是真的沒有想到啊,王老闆居然如此肆無忌憚,這樣子能夠渙散軍心的詩文都能夠寫的出來。
“等一等,你再給王老闆一句詩的時間,沒準……沒準還有意外的驚喜等著我們呢?”易天遲疑了起來,雖然他不知道王老闆這詩到底是怎麼寫的,也不知道後面那幾句的內容,可出於對王老闆的信任,易天還是攔下了左奎。
易天不相信,王老闆會做出這樣子的事情來。
“這……好,我就再給他一句詩的時間,若是他的詩文還是如此逆反,就別怪我不客氣了。”左奎的神情冷了下來,那目光宛若獵鷹的眸子似得,死死的盯住了自己的獵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