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墨堯沒理會甲一,甲一卻下意識的看向鍾君侍。
就見鍾君侍臉色有些難看,似乎不太對勁,但甲一腦袋簡單想不通,便也不多想轉身離去。
鍾墨堯呼了口氣,腦海中不斷回想著剛才殿下說的那些話,嘴角蕩起一絲苦笑。
若換做平常,有侍衛把守。
自然能通知一聲裡面,也不會讓他聽見剛剛那些話。
但殿下受傷之後,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的,將侍衛調到外院守著了。
甚至還讓人守在邵錦聰那,比他這個正夫看的都要緊。
鍾墨堯進來後,就拿著手中的衣裳請安。
“阿堯見過殿下。”
少典姒水坐在軟榻上,饒有興致的看著他,想著剛才他在窗戶那停頓了幾步,在想了想自己說的話。
唯恐他誤會,少典姒水對他伸出手。
“過來。”
鍾墨堯靠近,剛伸出手,少典姒水便迫不及待握住他的手,將他拉入懷中。
低頭吻住了他的唇,一點點加深。
鍾墨堯心裡驀然跳動加快,抱著她的腰身翻身而上,加深這個吻,倆人口中水漬聲交織,不久後響起悅耳動聽的聲音。
寒冬天,室內氣溫上升,床榻上一幅旖旎。
事後,少典姒水躺在鍾墨堯懷中,避免鍾墨堯出事,也唯恐被人當槍使,手在他胸口打著圈,隨口提醒。
“以後儘量不要去東暖閣,不安全。”
鍾墨堯耳根紅的滴血,右手攬著她的身子,左手抓住她不安分的手。
“為何?殿下是不是有什麼事要告訴臣侍?”
少典姒水道;“豐帝想要邵錦聰死,就一定會讓他死的悄無聲息,甚至有可能讓他死在你頭上,凡是進邵錦聰嘴裡的東西,都需要專人一一排查。”
“否則,萬一邵錦聰真的出了事,定會中了豐帝的離間計,本宮與邵伯候之間,恐生嫌隙。”
雖說這離間計並不會對她造成致命影響,嫌隙不過託詞。
但處理起來還是挺麻煩的,她不希望出現任何麻煩。
“特別是你,更不能靠近邵錦聰。”少典姒水指尖挑起鍾墨堯的下巴,媚眼如絲的看向他。
鍾墨堯的心中驀然跳停一拍,隨後咚咚咚跳的極快。
原來殿下是在擔心他。
“放心吧殿下,臣侍若沒要事,定然不會去找邵錦聰的,也不會給邵錦聰送吃食。”
“阿堯好乖啊,我們繼續…”
少典姒水翻身而上,她內力到達九成,距離恢復如初只差一步之遙。
入夜,少典舍愚跟少典子卿前來邀請少典姒水一起去春日宴。
“不去。”
少典姒水在廚房,指揮眾人烤炙肉,還教小廚的人如何包餃子、包湯圓。
雖然她是南方人,但卻長在北方的福利院,過年時經常會吃餃子跟湯圓,這已經成為她的習慣了。
今日便是迎春日,也就是年三十,怎麼著也得吃點餃子跟湯圓吧。
“不是,阿姊,您到底怎麼了?以前的您可從不進廚房的。”
現在倒好,不僅進了廚房,還在這做飯?
少典舍愚伸手觸碰少典姒水額頭;“六妹,你是不是還沒退熱?”
少典姒水避開她的手,嘖了一聲;“四姐七妹,我身體不適,今日宮宴就不參加了。”
神經病才參加宮宴。
那群朝臣巴不得羞辱她,她雖然能懟的她們啞口無言,但也不是主動找虐的人吧?
更何況,還有殷昭旭跟姬星辰在,她可不想再這種場面見到那倆人。
“可是…六妹,你沒見到那樓蘭王子殷昭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