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
“誰告誰?”
“遊癩子告貴人,怎麼又告啊,沒完沒了的。”
“我聽說她不是在城外礦井監工嗎,好好的告什麼貴人啊?”
“我哪知道去,剛才擊鼓時候只聽她說,貴人剋扣她好幾十的貝殼幣呢!”
“多少?好幾十,做夢呢嘛?偷奸耍滑的遊癩子,她怎麼可能賺那麼多。”
眾人不明所以,站在門外張望。
辛陰珍穿戴整齊,端坐正堂。
少典姒水雖然是被告,但因其貴人身份,自然是坐在堂內旁邊的太師椅上。
而原告遊子除外的其餘礦井刁民,則是被押著進的堂內,跪坐一片。
她們一臉茫然,為何抓她們?
這其中就有遊子全家,以及很多勞作一宿未眠的那些挖金子的刁民。
還有幾人是辛陰珍的分支一族人,她們仰頭舔臉,希望辛陰珍能夠看她們一眼。
然而辛陰珍目不斜視,拿起驚堂木啪的一聲。
“堂下何人?為何擊鼓喊冤。”
遊子趕忙道;“大人,小的遊子,乃是北山鹽礦的督察吏…”
她話都沒說完,只見辛陰珍啪的一聲再次拿起驚堂木重重放下。
“豈有此理,你便是那昧下四十枚黃金的遊子?”
遊子驚了;“什麼?”
“貴人丹女子狀告爾等私昧四十枚金子,你認是不認?”辛陰珍聲音威嚴又問。
這下,堂下跪著的挖礦登人全部驚了。
所有人目光貪婪,齊刷刷的看向遊子,眼紅耳赤。
“你竟然偷偷昧下那麼多金子?”
“好啊,你竟敢昧下那麼多金子!!”
“虧我們還相信你,想不到你是這種人!”
“虧著貴人還特意給你一個金子,沒想到你沒安好心,還昧下那麼多!”
可憐的她們連一塊都沒有,你遊子不僅有一塊,還敢昧下那麼多。
有人氣憤說著,沒回過味來了。
辛陰珍的同族人卻感覺到了不對,眼睛一轉趕緊大聲道。
“大人,小的可以作證,她肯定昧下金子了。”
“對對對,小的也可以作證,小的親眼所見她把金子偷藏起來了,不過藏哪了,小的不知…”
難怪她們沒有挖到金子,感情是被她給昧下了。
今天不讓她把金子交出來,她們沒完。
她們都沒金子,憑什麼她一個遊癩子能昧下那麼多。
雖然她們沒有看見她藏金子,但是貴人能來告她一個百姓,足矣證明她肯定是昧下了的。
不然貴人怎會誣陷一個百姓呢?
這傳出去,誰信吶!
就連遊子父都一臉愕然看著自己女兒,懷疑的悄聲問。
“兒啊,你什麼時候偷偷昧下這麼多金子了?”
遊子氣急敗壞看向少典姒水,總算明白,貴人跟知府也早已暗度陳倉,狼狽為奸。
少典姒水眼底劃過一抹笑意,淡淡的看著她。
這就是人性的嫉妒心。
我得不到的,你也休想得到。
誰讓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呢,她遊子能交好的百姓,哪能是一群好人呢?
遊子著急的慌忙搖頭,對旁邊人擺手。
“不是的不是的,你們根本不知道…”她指向少典姒水;“是她騙了你們,她不想給錢,還…還用金子假意誣陷我們…她…”
“放肆!”
不等她解釋完,上面的辛陰珍再次拍響雷擊木。
“公堂之上膽敢攀誣貴人,來人,先打二十大板!”
幾名官差上前拖著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