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給六殿下一個滿意的答覆。”
話落,邵朝幹垂首磕頭。
這一刻,邵朝幹心底把少典姒水恨上了。
她的家事,什麼時候輪到你一個皇女插手了,你只是個迎親的六皇女,又不是二皇女,何需你在這出頭。
少典姒水沒說話,居高臨下的看著邵朝幹,暗中嘆了口氣。
自從她穿書後,從未用背後的皇室逼迫她人低頭,有的只是算計。
第一次學著女主用權壓人,別說,還挺爽。
邵朝幹一直跪著,雖然心裡恨上少典姒水,但她的身份是皇族。
少典姒水沒讓她起身,她便不敢起。
多年戰爭留下的腿疾,讓她有些難以忍受,在這寒冬臘月的天氣,愣是疼得她額頭佈滿了細汗。
邵錦聰知道阿母有腿疾,不忍阿母下跪,轉身看向少典姒水,眼神帶了一絲責備。
“殿下還不讓我阿母起來嗎,阿母有腿疾,不能久跪。”
“錦聰,不得無禮!”
跪在地上的邵朝幹出聲制止,臉色晦暗不明。
邵錦聰卻惱怒的瞪著少典姒水,大有一副,你若敢為難阿母,我就一輩子不理你的情緒。
少典姒水視線看向邵錦聰,眼神中帶著疑惑。
他知不知道,她這是為了幫他?
所以才給邵朝幹施壓,他不僅不感謝她,還將此事怪在她身上。
邵朝幹自己願意跪,與她何干?
少典姒水眼神有些受傷,臉色陰沉的向前一步。
不再看邵錦聰,視線落在邵朝幹身上,彎下腰,附耳壓低聲音,只有二人能聽到。
“邵錦聰性子單純,他看不懂,不代表本宮看不懂,你是想小事化了放過邵煜傑。”
“本宮知曉邵煜傑乃你胞妹獨苗,你想放他,本宮不管。”
“但至少你不能當著邵錦聰的面,讓他寒心,他才是你唯一的兒子。”
“若非本宮救下邵錦聰,今日你所見到的便是一具屍體。”
“焉有你在這記恨本宮的份?”
“本宮只是迎親之人,不是大義凜然的二皇姐,與你邵氏亦非親非故,你想怎麼做,全憑你心意。”
“可若你讓邵錦聰當眾難堪,不信任自己兒子,本宮不介意斷了邵錦聰與你邵氏的關係,屠你邵氏滿門。”
少典姒水話落,笑著將邵朝幹扶起。
明媚的陽光照射在她的臉上,所有人都被她的笑容給吸引迷惑。
唯獨邵朝幹,被她的話震得五雷轟頂,在看到她的笑臉時,她只感覺一道寒芒刺入她心中,順著心肺傳遍全身,讓她不寒而慄,毛骨悚然。
邵朝幹張了張口,卻發她失聲啞然了,視線略過她,狐疑的看向後面的兒子。
她不明白六殿下為什麼會同她說出這種話,難道錦聰與殿下之間,發生過什麼嗎?
否則,六殿下為何會替聰兒出頭。
聽六殿下話中的意思,不是因二殿下緣故,而是因她自己?
邵朝幹百思不得其解,她似乎想到了什麼,可又不敢相信。
“邵朝幹,邵錦聰接旨。”
少典姒水不理會邵朝乾的內心是如何想的,拿出女帝下來的聖旨,準備宣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