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及時減去這個,其他的內容也夠刺激了。
就連久不關心賀言動向的然姐都來聯絡了,氣勢洶洶問賀言在幹什麼,為什麼表現得那麼失常。賀言早有預料,倒也會故弄玄虛,語氣一下子冷下來:這個不太方便說,您以後就知道了。
然姐被他一通忽悠,倒是真的將信將疑起來。賀言繼續硬著頭皮:沒事的,我以前被黑得還少嗎?
對方顯然還是有著很多疑慮,但更知道從賀言這裡撬不出什麼答案來,也就不再糾纏什麼。甚至還有好訊息,昨天節目播出以後,今天的超話簽到人數暴漲,達到了新高。很多粉絲甚至在留言:本來已經爬了,看他被這麼全網黑實在看不下去了,最近有什麼新代言讓我買買?
賀言看著這些,新的想法也漸漸成了型。
雖然賀言給自己買黑熱搜,屢次出言不遜,嘲諷他沒粉絲十八線,但崔遠洵依然覺得賀言是個好男孩。
比如之前他跟賀言說過不要化妝,今天一見面,賀言就已經變成了純素顏。連眼底的青黑色都一清二楚,看著著實有些憔悴。他倒想安慰一下賀言,但大巴車馬上要準點啟程,只能等到錄製現場再說了。
賀言並沒有注意到崔遠洵在幹什麼,一出酒店門,依然是站姐追著在拍照,粉絲追著給他遞信。他一一都接過來收了,關上門的時候,還聽到粉絲追著在車邊喊:言言沒事的,我們會一直喜
門關上了。
賀言手裡還攥著那一疊厚厚的信,面無表情地低頭看著,明明都是按照預料的想法進行著,比如那些拿著手機和相機拍影片拍照片的人,很快會把他的憔悴和沉默上傳到網上。但是那股異樣的感覺總是揮之不去。
他看過一句話:德不配位,必有災殃。但很長一段時間裡,面對自己周圍的光怪陸離,賀言並不覺得自己有什麼道德瑕疵,更不認為那些做法有什麼問題。混亂的競技場,贏才是唯一規則。這樣裝得久了,就連賀言自己都快以為他本來就是這種人了。也真的快忘記,粉絲除了開幾百個小號做資料、控評、買代言、在高架橋上跟車追著他跑、故意用他的身份證號值機、想要指手畫腳他的事業規劃之外,始終同時存在著的另一種樣子。那其實才是他選擇這一行的原因。
該來的,總是會來的。
新的比賽任務自然是導師來宣佈。
何羽鞍一邊將信封裡的卡片取出來,一邊說道:這個節目組怕我生氣,專門找了個一米九的工作人員來送任務卡。結果那男的被我罵哭了。
他還挺會弔胃口,這麼一說,選手們紛紛變得很感興趣,不停問著是什麼任務。
何羽鞍的怒氣倒也帶著幾分真心,畢竟這個節目組實在夠損。人家的演戲節目,好歹都是翻拍什麼經典影視,結果這次給導師安排的第一個任務居然就是:
每個導師翻拍自己口碑最差的作品。
如何定義最差呢,以豆瓣電影的評分最低為準,如果還得過金掃帚獎、金酸梅獎等知名大獎,再額外獎勵給該作品減去02分。
畢竟演員和導演,再有口碑,從業時間久了,很難保持作品質量的高度一致,總有馬失前蹄的時候。而一般來說這種作品,都是當事人最不願意提及的傷疤,辛辛苦苦拍出來的卻被嘲諷爛片洗錢,換誰也受不了。這個節目組果然是想搞個大新聞。
這個賽制太不公平了。第一次公演後現場觀眾全部重新評分,與原本分數相差最大的獲勝。何羽鞍還在抱怨著,我最低分的電影也有53分,像別的導師,最低分的都低到32分去了。這完全就不是一個難度。
賀言想,聽起來還真是有些奇特,能達到較好質量的電影,一般都是8分上下,何羽鞍就算能改編到這種程度,也不過是升了2分左右。而大爛片本身就有很多改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