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伸手將她堵在了門口。
“雄哥,你這是?”
蘇菲有些不解的看著我,不知道我是要幹什麼,同時一張小臉是被我的動作給搞的通紅。
顯然她還沒有適應和男人接觸,就算是她現在已經很熟悉的我,在靠近她的時候,她依然會不好意思。
而我並沒有理會她的問題,伸手直接是將她頭上的那頂粉紅色的帽子給取了下來:“才運動完出了汗之後,帶著帽子容易頭疼,以後訓練不準戴帽子了,聽見沒有?”
被我摘下帽子之後,蘇菲的那張佈滿刀疤的恐怖面容就暴露了出來,但是我在看見之後卻並沒有表現出絲毫異常,反倒看向用大哥哥教育小妹妹的語氣對她說道:
“你這丫頭,也真是的,回到家裡,還戴什麼帽子,帽子給你放門口的鞋櫃上,你待會走的時候才能帶上,聽見了沒有?”
“哦!----”
蘇菲有些木訥的回覆了我一句,然後好像是想思考什麼問題一樣,傻在了哪裡。
看她這幅模樣,我還以為她是摘下帽子之後不習慣,所以也沒有多想,扭頭便向門口的鞋櫃走去。
可在我剛走出去沒有兩步的時候,這丫頭卻是突然叫住了我。
“雄哥!”
我扭頭看向蘇菲,疑惑的問道:“有什麼事情嗎?”
“我就是想問一下什麼---什麼是家?”
“家啊!其實家的定義很難說清楚,不過你只要記住,現在有我和你瑩瑩姐在,這裡就是你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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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金都大酒店門口。
我給葉蓉打電話時,她讓我在這裡等她,但是我站在這裡已經等了有足足半個小時,卻依然沒有看見她的身影。
要知道,現在天氣很冷,晚上溫度更是隻有四到五度的樣子,站著街上吹冷風是一件很難受的事情。
特別是站在金都大酒店這樣一個豪華的酒店門口,看著來來往往那些富的流油的猥瑣大叔,摟著嬌滴滴的年輕女郎從我身邊路過,更是讓我覺得難受。
但是葉蓉一直不來,我也沒有辦法,就算在難受,我也必須要忍著。
又是半個小時過去,依然沒有葉蓉的影子。
我等的有些不耐煩了。
本來是掏出手機想要打電話問葉蓉到底多久才來,但是想了想最後還是忍住了。
而就在我準備將掏出來的手機放回口袋的時候,突然有人在我身後拍了我的肩膀。
我是好奇的轉過頭,發現拍我肩膀的人是一個穿著金都大酒店侍者制服的服務生。
“請問,你是雲澤雄先生嗎?”
“是我!怎麼了?”
“哦!是這樣的,葉小姐讓我出來接你進去!”
“----”
我一路上跟著侍者,臉色卻極為的難看,因為我知道這一次我又被葉蓉給戲弄了。
我一直站在酒店門口,足足等了一個多小時,本以為葉蓉還沒有到,結果現在服務生卻來請我進去,這說明其實葉蓉很早就來到了酒店,並且很早就知道我已經到了。
只不過,她是故意把我晾在外面而已。
跟著服務生上了電梯,發現服務員帶我去的位置居然是酒店的負一樓。
這倒是讓我覺得有些奇怪。
因為我沒有記錯的話,金都大酒店的負一樓好像是停車場。
這停車場除了車以外,連個鬼影子都沒有,這傢伙帶我去停車場幹什麼?
我心中不由有些疑惑,但是卻沒有將疑惑說出來,而是在心裡暗自小心警惕起來。
因為,從葉蓉讓我在酒店門口傻等了一個小時的事情上就可以看出來,這葉蓉應該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