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卻並沒有反抗,因為我發現胡曉燕這丫頭雖然是用力的咬住了我,但是她哭的卻比剛剛更加傷心了些。
看見胡曉燕這丫頭淚眼汪汪的樣子,我看的出來她此時的傷心並不是裝出來的,這丫頭是真的很傷心。
我現在也是看出來了,這丫頭哭並不是應為我剛剛的動作讓她傷心了,這丫頭之所以會哭,應該是見到我之後太過於激動了。
我想這丫頭對於我隱藏身份故意不和她們見面聯絡這件事情也應該很生氣,所以她咬我應該是想要發洩她心中對我的不滿。
既然是這樣,她想要發洩,那麼我乾脆就讓她發洩好了。
因為在這件事情上,我的確做的不對,我想無論換做是誰,肯定都不能接受被自己關心的人欺騙隱瞞。
我的確有些對不住她,她向我發洩是應該的。
我是任由這丫頭咬著我的肩膀,同時是用手輕輕的拍著她的背後,以示安慰。
胡曉燕開始咬我時用的力氣很大,但是慢慢的,她咬我的力氣便是小了很多,到最後她是鬆開了嘴,然後滿臉淚痕的抬頭看向我,有些幽怨的說道:“你---你為什麼不反抗?”
看見胡曉燕這丫頭現在哭的滿臉淚痕的樣子,我是伸手擦了一下她臉上的淚痕,然後是咧嘴笑著對她說道:
“又不疼,我為什麼要反抗!”
說真的,被胡曉燕這樣咬著,說不疼那都是鬼話,但是在我看來,身體的疼痛是有限度的,但內心的疼痛是無限的。
如果咬我能解氣,那麼我讓胡曉燕咬一下又有什麼關係呢?
我回天府市這段時間,每一個人在第一次看見我之後都會有各自的表現。
拋開我以前的那些兄弟不提,就只說張瑩瑩她們這些女人。
對於這些女人,我其實多多少少都感覺有些愧疚,所以當她們在看見我的時候,我其實更加希望的是她們能夠上來就能直接暴打我一頓,因為我覺得我做錯事就應該受到懲罰,我最怕遇見的就是像張瑩瑩見到我時那樣的冷眼相對,因為那樣做,真的會讓我覺得很心疼。
“你個混蛋,我真的用力怎麼可能會不疼?我看你就是傻!”
胡曉燕這丫頭在罵了我一句之後,是又伸手緊緊的抱住了我,在我耳邊抽泣的說道:“雲澤雄,你老實告訴我,這兩年你有沒有想我?”
胡曉燕這丫頭一直以來都和別人不一樣,別人在看見我之後都是在傾述這兩年有多麼多麼想念我,但是這胡曉燕卻是問我有沒有想她,就憑這一點來說,胡曉燕都和別人不同。
而我聽見這丫頭的問話,是不由有些哭笑不得起來,是對她無語的說道:
“你不是知道我這兩年失憶了嗎?我連我自己是誰都忘了,你說就這種情況,我怎麼去想你?”
我這樣的解釋按理說是很合理的解釋,但是胡曉燕在聽見我的話之後,秀眉卻是皺了起來,是頗為不滿的看向我說道:“那你的意思就是說你沒有想我咯?”
“是啊!我----”
我話剛說道一半,胡曉燕那丫頭便是伸手堵住了我的嘴,然後是有些蠻橫的說道:
“雲澤雄,你沒有想我就是沒有想我,解釋那麼多幹什麼?我告訴你,你兩年沒有想我,但是我卻想了你兩年,這對我不公平,所以為了公平,我今天必須要懲罰你!”
懲罰我?
聽見胡曉燕說要懲罰我,我心中是不由警惕起來,因為我還是很擔心胡曉燕會對我做些什麼過火的事情,於是又小心的問道:“你---你想要幹什麼?”
聽見我的問話,胡曉燕是狡黠的一笑然後有些怪異的說道:
“你放心,這個懲罰不是很嚴重,我只是需要你在把以前對我做過的某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