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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我的話，潘小慧是又突然的沉默了，半天之後才低著頭用著一股極為複雜的語氣對我說道：
“可以了！”
不知道為什麼，潘小慧這簡單的三個字，給我的感覺是格外的震撼，我總是覺得這女人好像有哪裡不對勁，但是我又實在是想不到哪裡不對勁。
於是便把潘小慧此時不對勁的表現用潘小慧才失去第一次不習慣來解釋。
對於我拿走潘小慧一血的事情，在我看來其實就是個意外，但我不知道的是，其實有些意外是真的意外，但有些意外，卻只是用意外的殼子包住的真實。
一個女人願意把自己的第一次大方的給你，不論是在什麼情況下，其實在她心裡，都是願意的，只是她不會說，而有些人也不會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