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真的,與河馬這樣的人為敵,其實真的不算太艱難太恐怖。
有時候我還很慶幸我的對手是河馬這樣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人。
在別人看來,河馬是殘暴的,恐怖的,但是我卻並不這麼認為,我覺得河馬一點也不恐怖。
因為對手是否恐怖並不是取決於對手的武力值有多麼強悍,身手有多麼了得,在更多的時候,判斷你的對手是否強勁其實看的是你對手到底能有多聰明。
可能有人會認為出來混,不就是誰拳頭大誰就能當老大嗎?
如果真的有人這麼想,那麼我想他可能就大錯特錯了,出來混拳頭必須要有,但是比起拳頭來更加重要的是頭腦。
用頭腦解決問題,永遠比拳頭更加有效,這也是我一直以來堅信不移的一個事實。
現在河馬可能覺得我只有一個人,而他手底下有二十號小弟,所以他根本不用怕我,因為我一個人是根本掀不起什麼風浪的。
但是他卻忘記了一件極為重要的事情,那就是我既然來了,我只要不是傻帽,就肯定會有我自己準備的,他這樣只顧眼前的做事方法,在我看來就是愚蠢至極。
此時河馬一群人一個個都是凶神惡煞的看著我,從他們身上各種流露出來的痞氣也的確是夠嚇人的。
但是我卻沒有半點的驚慌,相反此時我的顯得格外鎮定,我坐在沙發上,不緊不慢的從桌子上找到一個乾淨的酒杯,然後給自己倒上了一杯啤酒,不過我並沒有將啤酒喝下,而是將酒杯放在嘴邊聞了聞,並且笑著對河馬說道:
“河馬,你這樣可就不講究了,我真心實意的來陪你喝酒唱歌,但是你卻這樣對我,難道現在這樣就是你河馬的待客之道嗎?”
在我的話說完之後,河馬又是發出了一陣刺耳的大笑,在大笑一番之後,河馬的臉上露出了猙獰的表情:“待客之道?我當然有自己的待客之道,而且你很快就會享受到!”
河馬人雖然笨,但是心狠手辣卻是真的,在他猙獰的說完這句話之後,根本就沒有在準備和我多廢話的意思,率先就從桌子上抽起了一個啤酒瓶子。
而河馬的那群手下,早就在河馬說話之前就已經把酒瓶子拿在手裡了。
見眾人都是操起了啤酒瓶子,我冷冷的一笑,然後毫不解畏懼的站了起來“你們是準備要動手打我嗎?”
河馬脾氣是真的火爆,聽見我的話也不回覆我,而是準備用實際行動告訴我。
就見他衝著身後的一群小弟吼道:“都別他媽的跟他廢話,直接給我打!不用留情,給他留口氣就行了!”
從河馬說這番話也可以看出來河馬這傢伙到底是有多狠我,而且我也看出來了,恨我的人其實不光只有河馬,河馬的那一群小弟其實對我也是恨之入骨,在聽見河馬的命令之後,他們都沒有一點猶豫,舉著啤酒瓶子就朝我衝了過來。
“都他媽的給老子站住!”
就在眾人向我衝過來的時候,我是用盡全力的暴喝了一聲,於此同時我還從我的褲兜裡面掏出了一個不大但是也絕對不小的玻璃瓶子。
因為我的暴喝聲很大很突然,並且充滿了氣勢,所以在我的一聲暴喝之後,河馬和他的一眾小弟都是愣住了。
在這群人愣神的同時,我也已經是開啟了塞在玻璃瓶上面的塞子,然後舉著瓶子對著眾人說道:
“最近我住了兩個星期的院,住院的這段時間,我倒是發現了一個很好玩的東西,那就是我手裡的這瓶硫酸,今天你們誰他媽的敢在向前走一步,老子手裡的硫酸就潑在誰身上,你們都他媽別以為老子是在開玩笑,我告訴你們,我他媽就是一個瘋子,誰惹我,我要了誰的命!”
河馬在說要打我是時候,臉上的猙獰看上去格外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