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就好像是看見了閻羅殿要判他輪迴的閻王爺一樣的緊張,不僅沒出息的低下了頭,身體還好像是被人按了個馬達一樣,搖晃個不停。
看著他現在的表現我自己都覺得有些莫名其妙。
我難道真的有這麼可怕嗎?我在心中暗自問自己,同時還朝著那個面龐黝黑的傢伙走了過去。
而在我邁開步子的同時,不光是面龐黝黑的那個傢伙緊張了起來,就連坐在他周圍的人都同時緊張了起來,一個個就好像是如臨大敵一樣的看著我。
“雲澤雄,你到底來幹嘛?”
而這個時候,一旁的河馬是終於是忍不住的大喝了一聲,他雖然腦子不怎麼聰明,但是起碼大小也是個老大,所以當老大的氣勢他還是有的。
“在河馬大喝一聲之後,我感覺有些委屈,於是便不滿的對河馬說道:我就是想那個話筒而已啊?你們都這麼緊張幹什麼?”
在我說完之後,也剛好走到那個臉龐黝黑的傢伙面前,然後拿過了那傢伙手中的話筒又說道:
“我說河馬,我們兩個好歹也是認識一場,所謂來者都是客,我在這裡陪你們唱唱歌喝喝酒,你不至於這麼小氣吧?”
河馬在看見我委屈的模樣時,嘴角不由的抽了抽,可能是他覺得我現在這個樣子很欠揍。
我知道他是個暴脾氣,說真的,如果今天來的人不是我而且其他什麼人,他現在估計早就給別人打到吐血了。
但是今天來的人卻是我,他對我有所顧忌,所以在聽見我的話之後,他雖然很生氣,也很不歡迎我,但是卻還是強顏歡笑的點頭說道:
“你雲澤雄能來,我當然是歡迎啊!”
河馬現在雖然對我明顯是皮笑肉不笑,但是他能這樣也已經很不錯了,所以我也沒有和他客氣,便是說道:“那個河馬,你離點歌臺近,你去幫我點一首情深深雨濛濛。”
聽見我居然敢指揮他,河馬臉上本來就很陰沉的表情是變得更加陰沉了,而他手下的小弟倒還算是機靈,忙是主動的幫我點歌,河馬則是氣急敗壞的坐到了沙發上。
在我唱歌期間我注意到河馬跟幾個小弟好像是在交代什麼,在交代一番之後,幾個小弟便會意的起身離開包間。
而且待我將一首歌唱完放下的話筒之後,河馬竟然是對我態度大變的說道:“雲澤雄,來坐我這邊,我們來喝一個!”
看著河馬的表現,我真的很想罵他是個二百五,我不知道是他智商低還是他覺得我智商低,因為他這樣的表現我想估計就算是傻子都能看出來,他現在是在笑裡藏刀,肚子裡肯定是憋著什麼壞水。
對於這個傢伙的演技,我挺無語的,有難麼一瞬間,我甚至覺得和這樣的傢伙為敵,都有些拉低我的智商。
不過他既然叫我喝酒,那我也自然不好意思拒絕,於是點頭走到沙發上坐了下來,很親熱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河馬,你也不用和我客氣更不用緊張,我今天其實就是來找你玩的,你也看見了今天其實只有我一個人,所以你大可放心。”
聽見我說我是一個人來的之後,河馬好像根本就不相信一樣的眯起了眼睛。“你一個人來的?你確定你只是一個人來的?”
顯然,河馬應該是認為我今天又是帶著很多人來陰他。
不過不管他信不信,我今天還真的是一個人來的,但是我雖然是一個人,可我今天的確是要準備陰他的。
而就在我想要再解釋一番的時候,剛剛走出包廂的幾個河馬的小弟都同時又走了進來,並且在進來之後,一個乾瘦的傢伙便迫不及待的靠在河馬的耳邊,在對河馬小聲的彙報這什麼。
而河馬在聽見小弟的彙報之後,臉上竟然慢慢的浮現出了一絲絲陰狠的笑意。
河馬聽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