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喜歡吃肯德基、麥當勞這種洋快餐,雖然這東西吃著不健康,但是偶爾吃一次還是沒有什麼太大影響的。
這些洋快餐在我和胡曉燕看來價格都很便宜,但我知道藏悽悽姐弟倆,從小到大可能都沒有吃過幾次這樣的洋快餐,甚至很有可能他們還從來都沒有吃過這樣的洋快餐。
醫院附近剛好就有一家肯德基,所以我和胡曉燕便買了一些漢堡炸雞可樂之類的東西回去。
而當我們走到藏悽悽病房的時候,是巧不巧的居然又碰見了那個小護士。
此時小護士手裡是拿著一個粉紅色的保溫桶,看樣子好像準備把這個保溫桶送進藏悽悽姐弟倆的房間。
我是把注意力放在了這小護士手中的保溫桶上,而小護士也是將目光看向了我和胡曉燕手裡提著的這些印有肯德基logo的塑膠袋上。
這小護士看見我們手裡提著的袋子,眉頭不由皺了皺,咄咄逼人的說道:
“你個臭流氓還真的是可以呀!如果我們醫院要評選出裡最不負責任的病人家屬,我想你這個流氓肯定能當選冠軍,別人姐弟倆在病房裡,你作為病人家屬十天半個月也不來看一回,就讓這麼小的弟弟照看自己的姐姐,你就不覺得臉紅嗎?這好不容易來一回,人家一個是病人,一個是小孩子,你就給人家買這些垃圾食品來吃,你到底有沒有責任心啊?”
聽見小護士這樣說,我倒沒有生氣,而是將目光看向她,反問道:
“你手裡提著的東西,是要送進她們病房嗎?”
聽見我這樣問,那小護士臉上的不滿更是增加了幾分,用著冷嘲熱諷的語氣說道:
“不然呢?這些問題我都不知道你是怎麼好意思開口問出來的,這姐弟倆天天啃饅頭吃泡菜,如果不是我每天給他們熬湯喝,你以為她們身體能恢復到現在這個模樣嗎?我看你不是挺有錢的嗎?你就不能多給別人拿一些生活費?你看見這姐弟倆天天啃饅頭,你的良心難道就不會覺得痛嗎?”
“什麼!她們姐弟倆天天在醫院裡啃饅頭,怎麼可能?”
就算是我平時在這麼淡定,但是聽見小護士說出這番話,我也還是不由驚呼的出聲。
因為我實在有些不敢相信這姐弟兩個天天在啃饅頭,畢竟我和張瑩瑩可是給了這姐弟倆足夠的生活費,這些錢就算藏悽悽姐弟兩每天好吃好喝過上一年估計也用不完,所以這姐弟倆怎麼可能會每天吃饅頭呢?
而且我還千叮萬囑告訴過藏悽悽,她是在恢復身體一定要吃好,把營養跟上,她們不可能每天只吃饅頭啊?
看見我此時驚訝的表現,小護士是翻了個白眼:
“你可別告訴我,這些事情你根本不知道?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你說你不知道,你覺得我會信嗎?”
在小護士的問話之後,我本來是想要解釋一下,可就在這個時候,臧振威那小子是突然從病房裡面冒了出來。
“護士姐姐,這個事情澤雄哥真的不知道,你誤會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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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我和胡曉燕還有那個小護士,是坐在藏悽悽姐弟倆的病房裡,把我們之間的這些事情都相互的說了個清楚。
原來這小護士每次並不是想要找我麻煩,是因為她以為我是藏悽悽姐弟倆的家屬,不滿意我讓臧振威這麼小的一個小孩子來照顧藏悽悽,更不滿意我讓藏悽悽姐第倆每天吃饅頭,所以這個丫頭每次看見我才故意刁難我。
現在她也知道我其實是在好心幫藏悽悽姐弟倆,並不是他們的家屬,而且對於他們兩個傢伙在醫院啃饅頭的事情我也的確不知道,至於這兩個傢伙明明有錢為什麼要啃饅頭這件事情,我們也是弄了個明白,原來這兩個傢伙是單純的在擔心怕用錢太多,欠我的以後還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