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到了一個父親應該承擔的責任了嗎?我雖然是個外人,但是你們家的事情我卻清楚的很,你根本就不配當一個父親,我也沒有必須告訴你,溫槿的事情!”
“她們在家裡受苦了?”
“廢話,你一個大老爺們,本來是應該是家裡的頂樑柱,可是你好好想想,你都為家裡面做過什麼事情?賣房子?賣傢俱?讓家裡一貧如洗?還是為了自己子虛烏有的理想而拋妻棄子?”
我的一番話之後,這個溫博士是又一次瘋狂了起來:
“不,我不是拋妻棄子,我不是不負責任,我只是在犧牲小我完成大我,只要我的實驗成功,那麼我做的一切事情都是有意義的,你不要鼠目寸光的來評價我,什麼是貢獻,什麼是大無私你根本就不懂。”
我聽見溫博士這一番可笑的言論之後,又是笑著搖了搖頭:
“我不懂,難道你懂?你這個實驗根本就不可能成功,你這就是在自尋死路,而且你死就算了,還偏偏要拉上我,你難道就沒有想過你的家人嗎?”
“溫槿現在還是個高中生,她成績那麼好,以後肯定能夠考上一所好的大學,憑藉她自己,她也可以有一個很好的前途,她本來會有一個美好的未來,但是如果你死了她就是個孤兒了,你知道這對有多大的影響嗎?”
“還有你的父母,你母親得了老年痴呆,你父親又已經是這麼大的年紀,俗話說的好養兒防老,你這樣對得起你父母嗎?而且你要死也不用拉上我這個墊背的吧?你不在乎你的親人朋友,但是我在乎啊!我的確是怕死,但是比起死,我更害怕我的親人朋友為了而傷心啊!你這個瘋子!”
此時我說話的語氣充滿了憤慨,我是越說越火大,而那個溫博士在我的一番話之後,卻是淡然的一笑:“你不用說了,你說這些不就是想讓我停止試驗嗎?沒有的,實驗已經開始,我已經沒有回頭路了”
聽見實驗已經開始的話,我心裡不由一沉,同時我也感覺到,我的腦袋慢慢的有了一些刺癢的感覺。
這種感覺就好像是有很多隻蚊子在你頭上不停的抽你血一樣,雖然說不上很痛,但是這種感覺卻讓人很是受不了。
“小子,如果覺得難受,你可以和我說說話,分散一下注意力,這樣你難受的感覺會減輕一點。”
“我和你有什麼好說的!”我是咬著牙說道,都他媽要死了,我哪裡還有閒工夫和你聊天嘮嗑啊!
“怎麼沒有?很多事情你都可以和我說啊!---比如,你可以告訴我,你怎麼知道這麼多關於我們家的事情,你和我們家到底是什麼關係。”
這溫博士的話,就算是傻子也能夠聽出來,這傢伙是想要從我嘴裡面打聽到關於他家裡面的情況,看來這傢伙始終對家還是有些牽掛的。
說真的,我其實一點也不想告訴他,但是我想這現在反正也都要死了,告訴他沒有什麼,何況他還是溫槿的父親。
於是就將我和溫槿是怎麼認識的和幫助溫槿討要拆遷款的等等一系類事情告訴給了他。
在聽完我的話之後,他是第一時間疑惑的問道:“你說的這些都是真的嗎?”
見他居然懷疑我,我是沒好氣的說道:“我都要死了,騙你幹嘛?”
“也是---”
溫博士簡單的回覆了我一句之後,便在也沒有多說什麼,好像是一直在思考著什麼,可能他也知道他要死了,也在回想自己的一生,回想自己的家人吧。
他不說話,我也沒有在繼續說什麼,只是感覺到自己的頭上刺癢是越來越濃烈。
“那個---你說,我是不是做錯了?”
突然,那傢伙是莫名其妙的開口問了我一句,而此時我頭上的刺痛感也已經讓我覺得到了到了自己承受不了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