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還做出了一副很嫌棄的模樣,就好像真的覺得我手很髒一樣。
看著這女人此時這副蠻不講理的樣子,我是小心的看了看周圍,看見周圍沒有人注意到我們這邊之後,我才壓低聲音對她說道:“你小聲點,這車上人多眼雜,你不怕招來賊啊?”
鄭珠這丫頭聽見我的話之後,是一臉的不以為然:“你別給我扯這些沒用的,我看這車上最像賊的人就是你了!”
我現在也終於知道為什麼鄭村長不放心讓她一個人去上學了,這丫頭看樣子是真的不知道這社會是有多麼的兇險,她這樣單純的心思出來,不上當受騙那就怪事。
既然沒有辦法讓她小聲低調點,我就只能和她講道理了:
“鄭珠,這錢是鄭村長讓我幫你保管的,這麼多錢放在你一個女孩子身上可不安全,這是你的學費,你要是給弄丟了,你後面怎麼上學啊?”
“放在我身上怎麼就不安全了?在說了放在你身上難道就安全嗎?反正我不管,這錢是我的,就得由我保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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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鄭珠是一陣的胡攪蠻纏,我實在沒有辦法,只能將鄭村長讓我保管的那一萬塊錢鄭珠的學費給了鄭珠。
雖然我不知道這丫頭為什麼非要把錢拿去自己保管,但是我看著傻丫頭的樣子,總是感覺她會把錢弄丟。
我們所在的縣城,到天府市大概有一千兩百多公里的路程,坐車差不多需要一天一夜的時間,因為長途車中間會停下來讓乘客吃飯之類的,所以我算了一下,到天府市應該都已經是明天晚上了。
希望這丫頭明天晚上到天府市的時候,兜裡的錢還在。
第二天晚上,我們是順利的到達了天府市。
在大巴車進入城區的時候,看著窗外繁華的都市以及街道上來來往往為生活而奔忙的人群,我感覺格外的熟悉。
就連這城市渾濁的空氣都讓我覺得熟悉。
看來,我以前的確是屬於這個城市的,我也有一種和強烈的感覺,在這座城市,我肯定能夠找到知道我身份的人。
到車站下了車,我忙著大包小包提行李,雖然這鄭珠不像城裡女孩子一樣有很多衣服,很多化妝品,但是她的行李卻一點也不少,雜七雜八的東西是裝了鼓鼓囊囊兩個大口袋,加上我自己還有點行李,所以提這些行李是格外的吃力。
不過我卻走的很快,因為我清楚汽車站是每個城市最亂的地方之一,這裡魚龍混雜什麼人都有,像我們這樣大包小包一看就是從外地來出遠門的。
我們這樣的人,身上肯定有錢,所以很容易被一些小混混之類的人盯上,我故意走快是想要帶鄭珠快點離開這裡。
但是鄭珠這丫頭沒走幾步便嚷嚷著要去廁所,我本來是擔心她說要陪她一起去,但是這丫頭卻不肯,讓我在原地等她,然後便一溜煙跑沒了人影。
我看見她沒有了人影是暗自著急,因為我總覺得這丫頭要捅什麼婁子,想要跟上她,但是身上又拿著太多行李,根本追不上她,擔心她回來找不到我,便是無奈的站在了原地等她。
可這一等,就等了十分鐘,車站廁所離我所在的位置並不遠,按理說這丫頭早就應該回來了,我是越等越著急,越等越覺得不對勁,便是掏出了一個還是黑白屏的老古董諾基亞手機給鄭珠打了一通電話。
好在電話響了,這讓我暗自鬆了口氣。
卻沒想到,電話剛響了兩聲,便被人給掐斷,這不由讓我心中一緊,又給她打了過去,發現她的電話已經關機了。
不好,鄭珠這丫頭絕對是出事了。